初晨的洛陽,陽光灑在古城的每一個角落,照亮了那些沉寂已久的角落。
路上的行人絡繹不絕,車水馬龍,熱鬨非凡。
商販的叫賣聲,孩子的歡笑聲,還有那悠揚的古樂聲。
然而,儘管洛陽的街頭巷尾熱鬨非凡,卻仍然有一股無形的莊嚴肅穆。
這座城市的曆史厚重感,讓人無法忽視。
每一片磚瓦,每一塊石板路,都承載著無數的故事和曆史。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古老的城牆在夜色的映襯下更顯莊重,仿佛在訴說著這座城市曾經的輝煌和榮耀。
而夜幕下的洛陽,雖然少了白天的喧囂,卻多了一份靜謐和神秘。
溫侯府內,一片悄然。
如今張寧離去,侯府家眷隻剩下了嚴柔一人,至於呂玲綺這個大孝女,已經兩日沒著家了。
自從這個大女兒認祖歸宗,仗著自己的身份,在洛陽城內可謂是呼風喚雨,沒幾個人敢招惹她。
哪怕是身為母親的嚴柔,都快要管不住了。
女兒的性子實在是太跳脫。
不過若是好好想想,一個及笄少女敢背著劍獨自穿越幾百裡路尋父,就知道這是何等的性格。
“娘!女兒回來啦!”
內室,嚴柔的麵容如同初春的桃花,嬌嫩而明媚,眉眼如畫,含情脈脈,那雙明亮的眼睛,仿佛藏著星辰大海,讓人一見難忘。
她的嘴角總是微微上揚,帶著一絲淡然的微笑,那是她獨有的魅力,也是她對生活的熱愛。
隻是她滿腔的思念藏也藏不住,憂愁的伸出素手抵著下巴,默默發呆。
聽到女兒的呼喚,她麵容上浮現出一抹喜色,將思念悄悄掩下,剛把房門打開,一道風風火火且靚麗的身影就撲入懷中。
“你這個死丫頭,兩日不著家,還知道回來呀?心裡可還有我這個娘親?”嚴柔慍怒的用力捏了捏呂玲綺的臉蛋兒,眸子滿是慈愛。
如今夫君征戰前線未歸,她唯一的念想就是女兒了。
“哎呀~疼疼疼……人家不就是貪玩了點嗎,這不就回來啦?”呂玲綺鼓著腮,抱著母親的手臂晃呀晃,道:“你放心好啦!女兒又沒出去鬼混,這兩天不過是去找董白那個小屁孩兒耍耍咯,好好教訓教訓她。”
嚴柔聞言露出疑色,道:“你教訓她作甚?她可是董卓的孫女兒,身份與其他人不同,彆給你父親惹出事來。”
“害!就該教訓那個小丫頭!誰讓她整日惦記我那個熊爹的!明明比我還小幾個月,就想給我當娘!本姑娘可不慣著她!哼!”呂玲綺氣呼呼的,說罷更是示威般的捏了捏拳頭,“熊爹可是我的!誰都不能搶!”
嚴柔感到好氣又好笑,伸手戳了戳大孝女的額頭,沒好氣道:“你倆差不多大,還一口一個小丫頭的,你呀你~你父親是朝廷的大將軍,這亂世經年,許多事都身不由己,今日有董白,明日有陳白、王白,哪能看這麼緊。”
“若是讓你父親知道,看不得揍的你屁股開花才是。”
自從回到溫侯府,與呂布團聚之後,許多事她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也做好了打算。
自己今時的身份背景,對夫君的事業起不到助力,那就退而求其次,將家門管理好,保證後院相安無事便好。
“熊爹他敢!他若是揍的我屁股開花,我就去把董白揍得屁股開花!”呂玲綺揚了揚小拳頭,抹了下瓊鼻,一副我很不好惹的樣子。
嚴柔翻了翻白眼,瞪著女兒道:“行了,你個小機靈鬼,在這和娘裝腔作勢,這兩天你不是和董白玩的挺歡樂?出門逛街都形影不離,京城裡那些個公子哥見了你們都躲的遠遠的,一回來反而開始斥責董白了?”
“是不是怕娘生氣你與董白走得近,玩到了一起?”
呂玲綺心中咯噔一下,撓了撓腦袋道:“嘿嘿……什麼都瞞不過娘……畢竟小白妹妹以前和熊爹有過婚約嘛……女兒這是怕娘心裡膈應……”
“還小白妹妹,這麼快就姐妹相稱了?為娘看以後倘若你父親真的納了渭陽君,你該如何稱呼?”嚴柔輕輕擰了擰呂玲綺的耳朵,接著眼含愁苦,歎息道:“你父親不在,以後彆經常不歸家,在府裡好好陪陪娘,你若是閒悶得慌,也可以將董白帶到侯府,好歹有點熱鬨勁。”
呂玲綺大感驚喜,抱著母親狠狠親了一口,歡呼道:“耶!娘真好!娘可真是胸襟廣闊能撐海,是這世上最好的賢妻良母……”
嚴柔哪能不知女兒的德性,嗔怒道:“行了行了,就你會貧嘴!都這麼晚了,快去歇息吧!”
“好啊!不過我今晚要和娘一起睡!”呂玲綺滿眼都是小星星,一臉渴求。
嚴柔撇嘴道:“都那麼大的姑娘了,還和娘一起睡呢?羞人不?”
“不嘛不嘛!就要!女兒要吃奶~你和父親小彆勝新婚,周公都不知見了多少回了,惹得女兒夜裡都睡不安穩,過去那麼久,總該有乳水了吧?”呂玲綺不懷好意的注視著母親的胸懷,好像比以前又大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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