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傳下去,老子都要升天了!”
呂布佯怒一聲,卻是雷聲大雨點小。
旁的嚴柔扶額歎息,從自家夫君那無所謂,又透露著些混不吝的臉色中,哪還能不明白,這位爺根本就不在乎。
不過是些許桃色風霜罷了。
若是以前,問及天下人,每每提到呂布,腦海中蹦出來的便是龍鳳之姿,天下無雙的大將軍,類比昔年霸王驍勇,是神聖不可侵犯的,是威嚴權重,莊嚴的巍峨雄峰。
雖都是正向的形容,讓常人豔羨,讓士卒崇拜,但多少有些不近人情,因為太神,是沒辦法接地氣的。
相反,時不時的一些茶餘飯後談資,隻要不是太離譜和違反道德底線的,還更容易讓人覺得原來這位溫侯,是能夠融入到百姓階層裡去的,不是高高在上,永遠端坐在天梯上的“神仙”。
當然,這主要的緣由還是因為,呂布是真的不在乎這種東西,隻要彆傳他從床上下來扶著牆跑就行。
這可關乎到一個男人的尊嚴!
況且,他可是天下第一啊!
怎麼能跌倒在這種事情上!
呂布思緒飛舞,越想越覺得虧得慌,眉頭也緊緊擰在了一起。
不行,君子不報隔夜仇,今天晚上必須要再去尋董媛討個說法!
既分高下,也決生死!
“對了,夫君,蟬兒還有一件事,想……想請夫君與柔兒姐姐做主。”
眼見心上人無礙,一切不過是謠傳,貂蟬鬆了口氣的同時,說出一件想了一夜的事情。
而聽聞自家小姐出言,侍立在旁的青兒悄然垂下了腦瓜,把玩著自己手指,站立難安,小臉兒也騰的一下紅了起來。
嚴柔緩緩從呂布懷裡站起身來,目光柔和的望著這主仆二人,尤其是青兒的小女兒姿態,頓時心下了然。
她輕輕握住貂蟬的柔荑,神色間滿是溫婉賢淑,笑道:“蟬兒妹妹這般言辭可就顯得生分啦,無論有何事,與夫君和姐姐自是直言即好,哪裡談得做不做主的問題?”
“在這個家裡啊,你日後也是女主人的,這吃穿用度,門前庭外,皆是能做得主的,切不要如此客氣,不然夫君可要生氣了。”
嚴柔斜眸過去,悄悄朝呂布眨了眨眼,後者乾咳一聲,緊接著故作深沉“嗯”了一下。
“柔兒姐姐……”貂蟬深受感動,眼眶微紅,不自禁的抱住了嚴柔的嬌軀,將頭埋在懷間。
二位女子各有風韻,嚴柔目生風情,豐腴飽滿,低頭不見腳尖,後臀挺翹緊致,用老話說就是適合生兒子的那種身材。
貂蟬更顯清純朝氣,一雙明亮的眸光皆是少女春色,或許是經常練習舞姿,擺弄劍舞的緣故,相比於豐滿的嚴柔,她的身段要顯得妖嬈的多,但若是穿上緊致的衣裳,那挺翹的程度單從外形來看,也是絲毫不輸他人家的少婦。
而這般曖昧斐然的擁姿,饒是操勞了一夜,稍顯失了些許精氣神的呂布,也是一時難以挪開眼。
自己的這幾個女人,單拎出來絕對都是個頂個的傾城絕色,可每次都隻能與一人……何時才能大被同眠啊。
呂布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趕忙緊閉心神,默念混賬。
自己怎麼會突然生出如此荒淫的想法來!
果然酒色誤人子弟!
必須要找個機會把酒戒掉不可!
“若是姐姐猜的不錯,蟬兒妹妹莫不是想讓青兒入府做妾?”
嚴柔輕撫著貂蟬的香肩,倒像是在哄著親妹妹交談。
貂蟬臉蛋兒微紅,點了點頭,旋即她牽起青兒的小手,抬眸道:“青兒本就是我的貼身侍女,從小陪我長大,一直侍候妹妹身邊,名為侍女,實為姐妹。”
“再者,妹妹要嫁給夫君,她亦是要陪嫁的,不過到那時,她的身份充其量就隻是個通房丫鬟……蟬兒想著,既然夫君本就要擇人納妾,與其找個不知根底的女子,還不如就青兒了……”
聞言,青兒的臉色更加紅潤了,把頭埋得低低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能感受到自己正在受到好幾道目光的注視。
但越是這樣,她反而越不敢抬頭回應了。
若是尋常,這裡隻有呂布和自家小姐,她怎麼著也要膽子大一點。
可現在侯府主母在這裡,再加上談及嫁娶,她一下羞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這小丫頭倒是喜人的很,夫君,你意如何呢?”嚴柔揉了揉青兒垂著的腦瓜兒,看向了一臉詫異的呂布。
“我看可行!就是小了點兒……總有些負罪感……”呂布老神在在的為自己多餘的辯解一番。
誰知卻一下將青兒激的怒火中燒,頓時抬頭淚眼婆娑的罵道:“你這個大壞蛋!誰小了!今年過完年人家就及笄了好不好!你要是不喜歡我,直說好了,嗚嗚嗚……”
呂布搖頭擺手解釋道:“青兒姑娘可是誤會我了,我沒有說你的年紀小,及笄之年確實到了可以嫁人的年紀……”
豈料他話還沒說完,就感到涼風習習,這才注意到三女的目光有種說不出的意味深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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