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內此刻彌漫著濃濃的煙霧,仿佛一層輕紗籠罩其中。
頂上十二盞璀璨奪目的水晶吊燈宛如夜空中閃爍的繁星,在朦朧的煙霧裡若隱若現,散發著微弱而神秘的光芒。
王永江緩緩地站起身來,動作優雅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然後轉身走到一旁放置的牛皮公文包前。
他輕輕地拉開拉鏈,小心翼翼地從中抽出三本藍色封麵的冊子。這幾本冊子看起來有些陳舊,但卻被保存得十分完好。
“大哥,關於這些事情,其實我很早就想要跟您提出來了,隻是一直苦於找不到合適的機會。
如今看到您開始高度關注民生問題,我認為此時此刻正是最佳時機。”
王永江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中的冊子遞向坐在首位的張揚。
張揚微微皺起眉頭,眼中流露出一絲疑惑:
“哦?難道除了之前提到的碰瓷案之外,還有其他我們未曾留意到的情況嗎?”
他的語氣帶著幾分好奇與探究。
王永江點了點頭,神情嚴肅地回答道:
“沒錯,大哥。除了碰瓷案,我還花了大量時間精力去整理近年來發生的三百二十起惡性案件。
在這段日子裡,我和下屬們對這些案件進行了深入細致的研究和反複激烈的討論。最終,我們初步擬定出了一批需要予以嚴厲懲處的對象。”
張揚伸出手,鄭重其事地接過王永江遞過來的冊子。他先是隨意地翻開了前麵幾頁,然而僅僅隻是匆匆一瞥,就讓他不禁瞪大了眼睛,臉上滿是驚愕之色。
原來,這些被列在冊子中的人物所犯下的罪行簡直令人發指、喪心病狂到超乎想象的地步!
在眾多消息之中,有一條格外引人矚目,它來自遙遠的西北地區。
那裡竟發生了一起令人發指的慘事:一名愚昧無知且貪婪至極的地主,竟然輕信了一則荒誕不經、毫無根據的傳聞偏方。
這個荒唐的偏方聲稱,食用未滿6個月大的嬰兒能夠延年益壽、長生不老。
於是,這名喪心病狂的地主便毫不猶豫地將魔爪伸向了無辜的嬰兒,殘忍地將其煮食入腹,隻為追求那傳說中虛無縹緲的長壽之夢。
得知此事後的張揚,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到了極點。
他緊緊咬著牙關,強忍著滿腔的憤怒,雙眼如寒冰般死死地盯著王永江。
王永江顯然察覺到了張揚眼中的怒火和寒意,趕忙開口說道:
“我補充的第一條便是針對拐賣孩童者。對於這些罪惡滔天的人,主犯應處以淩遲極刑,讓他們在極度痛苦中慢慢死去;
其三代以內的血親則一律發配至環境惡劣的漠河礦場,終身勞作不得脫身。而那些購買孩子的家庭也不能逃脫懲罰,戶主必須接受閹刑,從此失去為人父的資格;家中的女眷則統統被罰去充當洗衣婦,終生從事低賤艱苦的勞動。”
然而,聽完這番話後,張揚依舊不為所動,冷冷地哼道:“遠遠不夠!”
王永江稍稍遲疑了一下,接著又補充道:
“那麼,再加上這一點。凡是涉及此類案件的地區,當地的警察局長需主動請求降級三級,以承擔監管不力之責。”
但張揚還是搖了搖頭,冷笑道:
“嗬嗬!我對拐賣兒童這種罪行向來都是零容忍!一旦發現任何拐賣兒童婦女的事件,所有拐賣者不論情節輕重,一概判處死刑並立即執行,同時還要株連其三族親屬!至於那些購買兒童婦女的人,同樣要受到嚴厲懲處,與拐賣者同罪論處,絕不姑息!”
張揚的殺意仿佛下一步就會凝結現形,會議室內,幾個兄弟竟然感受到了煙霧中彌漫著濃濃的血腥味。
“大,大哥,作為一名執法者,我們是不是應該慎重一些。”
趙銘小心翼翼的說道,他臉上竟然密布著層層細汗,他知道這樣做可能會惹怒張揚,不過身為高層規定的製定者,他有義務提醒一下張揚,這樣做的後果。
“慎重,三弟,你說說和這些人販子還有什麼慎重可言。”
張揚忍著怒氣,質問道。
“大哥,你要知道,這天下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壞人,即便是人販子的親人,他們有些被蒙在鼓裡,有的即使有一些猜測也可能並不確定,如果因為這件事將他們牽連進去,這對他們而言並不公
長此以往,甚至還有人會覺得我們政府霸道蠻橫,什麼都靠鐵血手腕鎮壓,待我們百年之後,也不知道後世將會把我們寫成怎樣一個罵名。”
趙銘說完,會議室如同死一般寂靜。
“嗯,三弟說的也並無道理,既然如此,那就修改一下,人販子和購買者本人必須槍斃,其直係三代親屬禁止考公,參軍和經商。”
眾兄弟聞言皆是點點頭,大哥還是以前那個大哥,並沒有被權力欲望衝昏頭腦。
王永江見狀再次說道。
"我補充第二點,逼良為娼者。主犯化學閹割後遊街三日,妓院資產半數補償受害者。龜公嫖客全部烙麵刺字,三代不得從商從政從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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