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畫比問琴先來覓香園,她看得明白,少夫人瞧著大度得很,對她們也好似極為和善。
可她不知道為何,與少夫人接觸的時候,總會不自覺的打起十二分精神,小心謹慎行事。
問畫相信自己的直覺,這些年,她就是靠著這股子勁兒,才能在逸梅園與問琴相安無事。
這會兒,她顧不上為問琴求情,趕忙上前伺候原迢迢更衣。
不想,原迢迢竟隻點了杜鵑一人伺候。
留下話,讓問琴禁足。
問畫雖未被罰,但也知道最近最好低調些的好。
內室裡,杜鵑關心道,“姑娘,您身子可還好?”
原迢迢表示無礙,她這會兒心情好得很,“可惜,要不是顧忌我的肚子,我今日非得好好教訓教訓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
杜鵑唯恐原迢迢的肚子有個閃失,忙道:“您是正妻,她不過是個隨時可以打發的小小通房,您何必跟她一般計較。
咱們現在最要緊的是小公子,等您順利產下侯府未來的繼承人。
甭管是問琴還是什麼問畫問書的,您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
原迢迢選了一套寬鬆些的衣裳,站在鏡子前審視鏡中的自己,她竟隱隱瞧出了一絲母性光輝。
心情愉悅,連帶著對問琴都寬厚了起來,“罷了,隻罰她禁足便是,就當為我肚子裡的孩兒積福了。”
杜鵑也樂嗬嗬的,“咱們的小公子定然是個福氣滿滿的孩子。”
問畫回屋之後,也閉門不出,但她並不是就對正院的一切就不關注了。
她畢竟是侯府的老人兒,又是從沈氏身邊出來的,平常待人也溫和,總有小丫頭或者婆子什麼的,暗中給她傳遞一些無傷大雅的消息。
算是提前賣個好吧。
雖然因為問琴來了覓香園,她的人緣遠沒有之前好,但到底不是個聾子瞎子的。
她結合自己得到的消息,大膽揣測少夫人怕是有了身孕。
怪不得今日原迢迢不讓她近身伺候了呢。
這也能解釋得通,為何問琴都蹦躂了這樣久,少夫人能夠忍到今日才收拾她,當然這收拾的手段也是極為溫和了。
僅僅是禁足而已,總體來說,這位少夫人還是極為合格的當家主母的。
問畫隻盼著原迢迢早日誕下嫡子,隻有這樣,她這樣身份地位的通房,才有機會停了避子湯,懷上血脈相連的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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