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瞪大雙眼,“珠珠!
咱們府上已經有一個退親的二姑娘了,要是再來一個退親的姑娘,你們幾個小的,還怎麼說親?”
旁人隻會覺得他們沐清侯府的姑娘有問題,才會屢遭退婚。
她作為沐清侯府的當家主母,難辭其咎。
賀知珠眼神陰翳,“母親若是有顧慮,那明日便拒了與蔣府的親事,叫表姐從母親挑的人選裡頭,隨便定下一個。”
沈氏皺眉沉默,思索著這件事的可行性,“一般請媒人上門提親,為了彰顯女方不愁嫁,是可以適當的推拒一二的。
可即便如此,為娘也隻能把時間推遲個幾天,治標不治本。”
賀知珠大喜,“隻要給我幾天時間,我就把握說服表姐選個旁的男子定下。”
沈氏半信半疑,又看向親兒子,“璋哥兒,你也不看好與蔣府結親嗎?
我們之前正愁不能搭上二皇子,現在蓉姐兒與蔣家人結親,咱們順勢與二皇子府搭上,豈不是更加名正言順?”
賀知璋端著手中的茶杯,一言不發,他自然是不願意花思蓉脫離掌控的。
可女人與權勢比起來,一個花思蓉不值一提。
他甚至已經把之前那個與花思蓉有幾分神似的女子,安置在外頭了。
他看向賀知珠,“珠珠,你夢境中蓉姐兒所嫁之人,是不是蔣府的蔣懷霽?”
賀知珠表情微滯,隨後她略不自在的說道:“我剛做夢的第二天,曾找過表姐。
當時我告訴表姐,她所嫁之人,是一個靠著寡母刺繡,供養出來的讀書人。”
沈氏先前並沒有關注過府中幾個姑娘家的婚嫁之事,便沒聽賀知珠提起過。
“如此說來,那就不是這位蔣公子了呀?”蔣公子年紀輕輕,就跟在了二皇子身邊,哪裡需要為生計發愁。
賀知珠看了看血緣上最親近的兩個人,“不,我當時說謊了。”
沈氏不敢置信,她親手養大的女兒,那個時候就開始步步為營了?
一個夢,當真能改變一個人嗎?
賀知璋反而更能接受賀知珠的轉變,他問道:“是蔣懷霽?”
誰知,賀知珠卻搖起了頭,“我不確定。”
沈氏呆住了,“好歹也是你表姐夫,你總不能沒見過吧?”
賀知珠點頭,“表姐是三年孝期滿了才出嫁的,當時我也正好十六,忙著嫁給辛玉成,自然就沒有多餘的心思分在旁人身上。”
事實上,她一心鋪在辛玉成編織的情網裡,哪裡顧得上跟府中姐妹交流感情。
後來即便發現了辛玉成的真麵目,可她仍舊試圖挽留。
她上輩子,先是為了嫁給辛玉成而努力。
成婚之後,不是在與惡婆婆和夫家的極品親戚鬥智鬥勇,就是在鬥辛玉成後院的女人們。
與娘家唯一的聯係,便是有求於父兄,希望他們能夠提攜辛玉成的時候。
哦,還有,她手頭捉襟見肘之時,她領著辛玉成的家人,上侯府打秋風,求母親接濟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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