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你們是新婚燕爾的,女婿難免胃口大了些,可你是女子,身子嬌貴。
回去之後,你也得找機會囑咐女婿,注意節製才是。
哎,這天底下的男人嘛,都一個狗德行。
你既不能太順著,也不能太逆著。”
二姑娘的姨娘,雖然疼惜閨女這兩日沒休息好,但這也變相的證明女兒與女婿的感情好呀。
正所謂夫妻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隻要小夫妻在房事上和諧,便是日常有些什麼小矛盾的,那也始終鬨不起來的。
想到此處,她不禁覺得自己生的二姑娘,總算找到了個好歸宿,也不枉費她算計一場。
二姑娘已經人事,自然知道自己姨娘在沾沾自喜什麼。
她姨娘恐怕還以為今日她之所以瞧著這般憔悴,是因那事。
殊不知,是也不是。
辛家母子,尤其是辛母折磨人的法子多的是。
辛玉成,在床榻上變著法的折磨她,動靜難免大了些。
可辛家院子小得可憐,辛母見不得兒子兒媳親熱,便變著法的指使賀知環乾這乾那的。
本來她是侯府小姐,出嫁該有小丫頭一起嫁過去的。
可當時議親的時候,辛母明裡暗裡說家裡逼仄,住不下多餘的人。
她要是帶個小丫頭過去,總不能她有丫頭伺候,可當婆婆的辛母卻要諸事親力親為吧。
沒有這樣的道理。
如果非要帶一群丫頭婆子伺候,也行,新娘子陪嫁一幢宅子,辛母樂得搬進大宅院裡當老太太。
可惜,賀知環出身侯府二房,還是庶出的庶出,且內裡三房人早就分家了。
她嫁進辛家,嫁妝數額本就超了,侯府怎麼可能還有多餘的錢給她在寸土寸金的京城,置辦一座大宅子?
要置辦也可以,賀知環去了辛家,自己拿體己銀子買,詹氏管不著。
多方考慮後,賀知環便想著先去辛家適應兩日,看看情況,再決定要不要帶丫頭去辛家伺候。
二姑娘看著她姨娘還在那裡叭叭個不停,傳授禦男之術什麼的。
她這幾日本就沒休息好,身體和精神遭受了雙重打擊,原本是想來姨娘這裡躲會兒懶的。
偏她姨娘還以為她在辛家過上了什麼好日子,心中火氣更是不打一處來。
“姨娘,我求你閉嘴吧。”話沒說完,淚珠子就跟不要錢似的直掉。
唬得她姨娘心疼得跟個什麼似的,也後知後覺的終於察覺到了不對。
“二姑娘,你莫不是在辛家受了委屈?”要不然誰回門不是高高興興的,哪裡像她家二姑娘,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一聽這話,賀知環哪裡還忍得住,她哭訴道,“姨娘,辛家就是狼窩。”
“他們瞧不上我的嫁妝,卻又要打我嫁妝的主意。
你不知道,他們竟然借口新房屋子太小,除了我裝衣裳的幾個箱籠放在了新房,其餘貴重些的東西,全都收在了我那婆婆的屋裡。
她那屋裡放不下了,又才騰出一間空屋子拿來歸置。
可那屋子落了鎖,鑰匙卻一把也沒交到我的手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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