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知瓔眸光微閃,“那當然是好好對待他們,從小便教導他們,他們這輩子唯一的使命,便是為嫡兄弟而活。”
‘嘶——’眾人突然覺得大姐姐賀知瓔,竟能恐怖如斯?
就連花思蓉都對賀知瓔來了興趣,這手算盤要是操作的好,那還真是替嫡支的孩子養了幾條忠犬。
可要操作得當,很難。
其中最大的阻力,當來自庶出子女的姨娘,她們極有可能會私底下教導她們的子女,明麵上順從,背地裡卻陽奉陰違。
很快,便有人想到了這一點,詢問賀知瓔破解之法。
賀知瓔兩手一攤,“養小妾通房的銀子,又不用我出。”
“要是誰不安分,我直接找了錯處送到莊子裡去自生自滅。
要是誰過分了,我直接把人發賣了,莊恩他也不敢休了我。”
賀三驚呼,“那大姐姐你隔三差五的回娘家打秋風,是為哪般?”
原以為是莊家對大姐姐盤剝得太過厲害,誰知莊家根本沒動用賀知瓔一文錢。
賀知瓔反問:“誰會嫌銀子多?”
眾人無言以對,尤其是賀知環深覺有理。
要不是抹不開臉麵,她也想從娘家多薅些好處回家,也好叫辛家母子對她高看兩眼。
賀五素來不愛在姐妹堆裡出風頭,可今兒她也忍不住問賀知瓔,“大姐姐在莊家如此……囂張,就沒人約束你嗎?”
瞧她大姐姐,剛剛竟然直呼夫婿名諱。連夫婿的小妾,也是說賣就賣。
可見,她在莊家的日子,過得有多瀟灑。
賀知瓔抬了抬下巴,“我這就是跟著我那婆婆學的,她要管我,先得改改她自己身上的毛病。”
“至於莊恩,嗬!隻要我一沒迫害他的子嗣,二沒管著他不叫他納妾。他都得好好的把我供著。
你們當真以為,這滿京城裡,像我這樣大度又門當戶對的媳婦,很好找?”
賀知瓔嗤笑,“便是有,他莊恩也不配。”
“你們瞧著他是書香門第,還年紀輕輕中了舉人。
可彆!可彆像我當初一樣,就覺得他年輕有為了。”
“不過是個舉人,在他們那樣的人家,讀書是每個兒郎生下來就會乾的事兒,就跟吃飯、睡覺是一樣的。
就他那吊尾車到手的舉人,用我那禦史公公的話便是,用儘了莊恩這輩子全部的運氣。
至於參加殿試,嗬嗬,那不過是為了娶個好媳婦,故意包裝出來讓咱們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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