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嬸娘慣來是個看熱鬨不嫌事大的,她也在一旁不停地替拂風說好話,把嫡母和大嫂子架在火上,根本下不來。”
花思蓉聽得連連稱奇,“拂風確實是個有腦子的。
我倒是很好奇,倘若你要是不帶著小囡囡回侯府,不知那拂風又會使何種計策,好叫她能保下腹中胎兒?”
可惜,無緣見識了。
“那我姨母和大表嫂豈不是,跟吃了蒼蠅一樣難受?她們當真就認下了這個暗虧?”
賀知瓔挑眉一笑,“拂風肚子裡的孩子,無論男女,總歸是大哥哥的,不管是嫡孫還是庶孫,總歸都是嫡母的親孫子。”
花思蓉了然,“所以,我姨母便順水推舟,默認了拂風肚裡孩子的存在?”
賀知瓔點頭,“不止呢,嫡母仿佛被三嬸娘說動了,也拿著我舉例子,反正就是要保下那個孩子的意思。”
“你不知道,大嫂子看我們那一屋子的人,那個怨毒的眼神喲。如今我想想,都心裡發寒呢。”
花思蓉拍了賀知瓔一下,“你也會怕?”
以前不知道誰才是真正的惡毒之母呢!
賀知瓔笑呸了一聲,“我那是明著壞,可沒有暗地裡陰過人啊。”
這番實誠的話,把花思蓉整不會了。
她想著故事中心的小月和拂風,忍不住詢問,“按理小月和拂風都是通房丫頭的身份,她們伺候了男主子後,應當要服用避子湯的吧。
為何她們就能接連懷孕?”
如果避子湯沒有效果,以後哪家的當家主母,能夠坐得安穩啊!
畢竟大部分人家,還是更看重嫡長的,嫡庶不分的人家,才是少數。
賀知瓔經曆過這些糟心事兒,自然深諳其中的彎彎繞,“大部分通房妾室,會在主母未生下嫡長之前,服用避子湯。
但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總有那麼幾個不安分的,偷偷倒了避子湯,或者收買了送湯藥的婆子,換成尋常藥物的。
更有那心機深些的,直接事後催吐。
隻要能順利懷上孩子,她們無所不用其極,簡直是防不勝防。”
“你隻要有心,便去各家後院多打聽打聽,誰家還沒幾個這樣的糟心玩意兒。
好些都是瞞到月份大了,打不下來胎了,才爆出來的。
有些人家的老夫人老太太,年輕時候造孽太多,老了老了就愛信點兒佛,求點兒心裡安慰。
打胎這種事,尤其是那孩子眼看著就能落地的,那可不得寧願違背祖宗規矩,也得叫那不該出世的孩子好生生下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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