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她家那位夫君,身份特殊,以後的前程更是難以預料。
而她不過區區商戶孤女,一切榮辱更如那浮萍般飄忽不定。
侯府在某種程度上來講,算是她拔高自己身份的門麵了。
非必要,花思蓉並不想與侯府鬨得太僵。
因此,秋葵今日所謀,能辦。但不能被人查出來,是她花思蓉的人在辦。
她如今暫不想與侯府交惡,更不想在大局未定前,傳出什麼忘恩負義的壞名聲來。
花思蓉一時間思緒萬轉,對王媽媽囑咐道,“我觀秋葵此舉,有泄憤之嫌,但也能從中窺探其所圖甚大。
給她的回信,便由媽媽代勞吧。隻推說我這些日子,身懷六甲,沒精力顧及旁的事情。
而媽媽你年歲又大了,在京城也沒什麼人脈,哪裡淘得來那幾味稀罕的藥材?
且其中有兩味藥材,瞧著不似良藥,好心提點秋葵姑娘一二,這是哪裡來的方子?切莫亂用。
如此,咱們也算與她到此為止了。”
王媽媽點頭,“是,老奴明白。”
“對了,媽媽去找寧掌櫃的時候,切記避著些人,我不想叫任何人知曉我與寧掌櫃有聯係。
他手頭的路子廣,找個關係遠的藥材商,私底下找機會接觸……秋意,我想他們定不會叫我失望的。”
王媽媽一邊點頭應下,一邊不解問道,“找秋意?他如今已經娶了少夫人身邊的丫頭,私底下還會與秋葵那丫頭牽扯?”
花思蓉篤定道,“青梅竹馬的情誼,哪裡是說斷就能斷的。”
“秋葵是個聰明人,秋意在侯府的地位不低,她不可能就此斷了自己的靠山。
等咱們拒絕了秋葵,她想推賀知珠一把,又不想被姨母發現端倪,那找日常能夠進出侯府的秋意,便是最好的選擇。”
“可這玩意兒,對身體的傷害卻是不可逆的。
便是宮裡頭的不傳秘方,經過太醫院多次改良,也不敢說就能直接用在娘娘們身上。
大多是那些為了上位或者複寵的妃嬪,劍走偏鋒,才選的路子。
要不然賀知珠和秋葵她們也不會藏著掖著,走我的路子搞藥材。
我猜,我那位好姨母定然不知這些。
不然,她哪裡會舍得賀知珠如此胡來。
唉,秋葵可真是個謹慎的性子,我都有些期待看到成效的那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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