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思蓉約莫能猜到蔣懷霽的想法,她上前扶著蔣懷霽,“夫君受傷未愈,我先扶你去床上躺著。”
“這玉佩如今我先戴著,等以後咱們的孩子出世了,我便給他戴著玩兒。母親說這玉佩是保平安的好物件,送給咱們的孩兒再合適不過。”
蔣懷霽聞言,輕輕頷首。
這玉佩既然已經發揮了它原本的價值,那以後不論是在誰的手裡,也沒什麼打緊的。
花思蓉嘴角翹起,“這玉佩當真是父親在世時,花了幾個小錢便買了來的?我今日瞧著陛下那模樣,倒是對這塊玉佩感官有些複雜。”
“且我自己也是有幾塊玉佩的,我瞧著你贈我的這塊玉,玉質確屬上乘,怪不得陛下當時會有此一問呢。”
蔣懷霽神色微頓,“說不得當真是什麼人送的也未可知。隻不過父親已經去世多年,如今已無法考究了。”
“左右不管這玉佩貴重與否,於咱們一家人而言,不過是個念想罷了。”
花思蓉淡笑道:“夫君說的是。”
再說皇帝在王公公的攙扶下,登上了停在蔣家小院門口那輛低調的馬車。
上車坐好之後,皇帝便垮下了一張臉,“朕記得蔣護衛家與先皇後所在的蔣家,是出了五服的吧?”
王公公恭敬回道,“陛下所言不錯。
當初蔣護衛能來您身邊當值,一則是因著他與蔣府祖上同出一脈,二則是因著他與如今的蔣府出了五服。”
身家清白可信,又與蔣府這些老牌家族,沒有過深的利益牽扯。
皇帝又問,“這世間當真有出了五服,還能長得像主支嫡脈的?”
王公公思索再三,還是硬著頭皮說道,“坊間傳言,這位蔣護衛是蔣府那位爺的私生子。”
皇帝皺眉,“胡扯!
朕那個小舅子,不知道發的哪門子瘋,一把年紀也不忙著娶妻。
他倘若真在外頭有個私生子,便是他不念父子情誼,他家老夫人也不可能會放任孫輩流落在外的。”
王公公跪坐在皇帝下首,身子微顫,“是,奴才知罪。奴才不該讓外頭的流言汙了您的耳朵。”
皇帝再一次打斷王公公,“罷了,世間之大,無奇不有。這人與人之間有相似,也沒甚多奇怪。
朕今日瞧著那蔣家娘子倒是有些麵熟,雖一時想不起來她像了誰去,但到底人有相似,這件事情是有據可查的。”
王公公聽著皇帝的這席話,緊繃的神經不自覺放鬆了兩分。
又想起陛下剛剛說的蔣老爺未娶妻一事,他猶豫再三,還是決定據實以告,“坊間傳聞,從前那蔣老爺倒是確確實實不近女色的。
隻如今,老奴聽聞,他倒是老樹開花了,一下子後院裡頭進了好幾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家呢。”
皇帝這下子來了興趣,“是嗎?朕這個小舅子還有老房子著火的時候?
竟然一納就是好幾房的妾室,也不怕閃了他的老腰!哈哈哈……”
笑過之後,他又吩咐王公公,“回頭,從朕的私庫裡,給那廝送點兒好東西去,囑他好生補上一補。
可不能叫我那老舅子,在那些小姑娘麵前露了怯,鬨了笑話出來。”
王公公一個無根的人,也捧哏似的跟著笑彎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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