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在哪裡？”
“媽媽在醫院。”
“在醫院做什麼？”
“做手術。帶你過去看看她。”
……
毛棋帶著可可來到手術室外，上麵還提示著“手術中”。
“媽媽呢？”可可問。
“還在裡麵。”
“為什麼門是關著的，我們進不去呢？”
“做手術，不讓進，等下做好了，媽媽就出來了。”毛棋有點哽咽了。
“爸爸，你彆哭！”可可看到爸爸流眼淚了。
毛棋轉過身去，擦了擦眼淚。
手術還在進行中。毛棋看了下時間，下午四點半了，幼兒園是四點鐘放學的。
此時，曹夏珍打來了電話。
“毛棋，你們怎麼還沒回來？”
“媽，晚上我帶可可在外麵吃了。”
“怎麼不早說，我飯都快燒好了。”
“媽，我忘記說了。”
毛棋掛了電話。
“爸爸，你跟奶奶說，晚上帶我去外麵吃，到哪裡吃呢？”可可問。
“可可肚子餓不餓？”毛棋問。
可可點點頭。
“那帶你去醫院食堂看看。”
毛棋也不多說，牽著可可的手，來到了醫院的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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