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宇有些自鳴得意。他能猜測到這一刻的文靜,心情會有多複雜。
“金醫生,毛棋和張妮走得近不一定就有不正當關係。你這樣無端揣測他人,可不是君子所為。”文靜還是一心護著毛棋,彆人說她的男友,她不可能坐視不管。
“那要不要把小妮叫過來對質?文靜,你彆自欺欺人了。”金宇有股刨根問底的勁兒。
文靜一時語塞,心中卻仍堅信毛棋不會背叛自己。
“金醫生,你是不是管得有點多了?毛棋是我的男友,我自己心裡清楚,還輪不到你說三道四。”文靜極力為毛棋辯護。
“我知道,什麼事情都是要講證據的,任何沒有證據的說辭都是不成立的。不過你放心,我會找到證據調查清楚的。”金宇言之鑿鑿。
金宇走後,文靜就像丟了魂似的,愣愣地站在預診台前。
護士羅沁見文靜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關切地問:“文姐,你怎麼了?”
文靜回過神來,勉強擠出一絲笑意:“羅沁,我沒事。”
“文姐,要不,你去休息室午休一會兒吧!你現在的精神狀態不是很好。”
“謝謝你,羅沁。”
文靜這回很聽話地去了休息室。她不僅身體累,而且心也累。女兒的事情已搞得她焦頭爛額,她為女兒轉學之事而愁眉不展;現在又多出毛棋和張妮的緋聞,就連金宇醫生都要一探究竟,這讓她坐立難安。
躺在休息室裡,文靜輾轉難眠。她想到了遠在幾百公裡之外的毛棋,眼眶就濕潤了。她和毛棋這一路走來,很是不易。她堅信,毛棋對她是篤定的,任何的流言蜚語都是蒼白無力的。
文靜打開手機,撥通了毛棋的手機號碼。
那邊,毛棋和柳笑、陳琦三人在飯店正飯後談心。
毛棋一看是文靜打來的,不敢怠慢。
“你倆聊,我出去接個電話。”毛棋說完,起身離開座位。
“柳笑,老毛每次接電話,都不敢當著你的麵接聽嗎?”陳琦問柳笑。
“也不全是。”柳笑隻是笑了笑。她想起自己和毛棋在酒店的那個淩晨,毛棋就當著她的麵接聽了他女友的來電。當然,她不可能把那糗事告訴陳琦。
隻見毛棋匆忙走出飯店,按下了接聽鍵。
“親愛的,我想你了!”文靜先開了口。
毛棋聽出了文靜的聲音有些哽咽。
“靜靜,你哭了?發生什麼事情了?”毛棋急切地問道。
“你什麼時候回來呀?我快撐不住了!”
“靜靜,你快說,到底發生什麼了?”
“我們科室的人,對你議論紛紛,特彆是質疑你和張妮的關係。”
毛棋聽到這話,心裡一驚,但很快鎮定下來。
“靜靜,你彆聽他們瞎說,我跟張妮就是普通朋友關係。你還不相信我嗎?”
“我相信你,可是他們說得有鼻子有眼的,尤其是科室裡那個喜歡張妮的金醫生說要找證據查清楚。”文靜帶著哭腔說道。
毛棋皺起眉頭:“金醫生怎麼這麼多事?靜靜,你不用擔心,等我回來。我這邊培訓過兩天就結束了,一結束我就立馬趕回去。”
掛了電話,毛棋轉身回飯店,臉上帶著些許無奈。
柳笑看在眼裡,輕聲問:“毛棋,你女朋友打來的?”
毛棋點點頭。
陳琦拍拍毛棋的肩膀:“老毛,感情的事可得處理好了,聽兄弟一句勸,你要珍惜你的女朋友。”
這話柳笑聽了有些刺耳,她白了陳琦一眼。陳琦立馬會意,閉口不說了。
柳笑心想:她和毛棋也有夫妻之實了,毛棋就不該珍惜一下她嗎?
另一邊,文靜在休息室裡慢慢平靜下來。她決定不再糾結於那些謠言,等毛棋回來再說。
文靜整理好情緒,重新回到工作崗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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