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也看不出來。
隻有方遠看出來了。
這倒不是說，方遠比江香和那女子見識更深，更廣。
隻能說方遠，剛好是能看見真氣的。
剛剛那一幕看上去很不可思議。
其實是在靈氣的周圍包裹住了真氣。
那些真氣是無色無味，看不見摸不著的，被包裹住的靈氣，也具備了同樣的特性。
從而釋放出的法術顯得神出鬼沒，詭異無比。
且似乎在真氣的包裹下，法術的威力有所提升。
方遠看得出，文淵剛才用的是火球術，一個火球術很難傷到黃全道。
可在真氣的包裹下，黃全道卻倒飛出去還吐血了。
方遠對文淵的興趣更深了，一定要找個機會和文淵好好談談。
他又看向了文淵。
此刻的文淵，在釋放完法術很得意，滿臉笑容陰沉之色卻更加重三分。
倒飛三米遠，倒地吐血的黃全道，則露出一個不甘的表情：“我不服。”
剛攻擊而來的法術，沒一點預料，就結結實實的來了。
他要是用出大化虛無，定然不會如此慘。
可發現不了，法術何時攻擊而來，這就很煩。
大化虛無相當於廢了。
他的一句不服。
讓文淵麵色更加陰沉：“你還敢反駁，我還要打你，打不服就殺掉你。”
這副嘴臉很凶惡，完全沒有溫文爾雅，和謙謙君子的作風。
倒是和一些野蠻人很相似。
在外界可沒有文淵這副樣子和神態的傳聞。
今日，江香算是大開眼界了。
同時她心中，對於文淵生活在一個人跡罕至，甚至說不適合人生存的地方，有了一些答案。
恐怕是文淵自身修煉出了問題，隻要有人反駁，就會變成現在這副野蠻人的樣子。
在她內心思索之際。
文淵再次發動了法術。
這法術還是看不到，摸不著。
黃全道摸了摸嘴角血跡，剛站起身，再一次的飛起來，這次倒在了五米遠的地方，又吐出一口血。
“你服不服，還敢不敢反駁我。”文淵喝道。
黃全道倒在地上，不減半分氣勢：“我不服，我就是要反駁你。”
“我在給你一次機會，下一次，我會直接殺掉你。”文淵陰沉到了一個極點，嘴裡蹦出這些話。
“不好。”那女子說：“江香快讓你帶來的那人，服軟。不然真的危險。”
江香擔憂看著黃全道：“你低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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