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木迅速轉過頭,動作太快差點扭到脖子。
“臭狐狸,你說什麼!”
按照兩個人過去幾個月的相處模式,櫻木應該要站起來揪住流川的衣領打一架才對。
可是,今非昔比。
櫻木現在隻能在心裡和臉上燃起一把火,肢體動作全都跟不上。
他本來就氣呼呼的基礎上又添了一把火,把自己的臉都給燒紅了。
流川楓穿著校服,單肩背著書包,一看就是剛剛放學。
他的表情和語氣與往常沒有任何區彆,至少在彆人看來一如往昔。
可是櫻木花道就是覺得這家夥今天在炫耀些什麼。
“大白癡,就你這個樣子,想快點康複回球場都是做夢。”
櫻木的額頭青筋都跳出來了。
他終於揪到了流川的衣領,差點把校服紐扣給扯了下來,書包都從肩上滑落到沙灘上。
“該死的狐狸,你少得意。本天才就算是受傷複健,也是天才級彆的。等我回球場,你就等著被我打得落花流水吧!”
流川靜靜地看著他,過了一會,抬手反握住櫻木揪住他的手。
還沒等流川把他的手從衣服上拽下來,櫻木自己就像被電到了一樣,鬆開流川,往後退了兩步,本來就氣得漲紅的臉,現在連耳朵都一起紅了。
流川拍拍自己的衣襟,彎腰從沙灘上撿起書包,拍了拍上麵的沙子,又重新背在身後。
“大白癡,那些雜誌你沒看嗎?”
這話題轉得可真夠快的,櫻木眨了眨眼睛才反應過來。
“當然看……”櫻木噎了一下,“什麼雜誌!”
流川微微偏了偏頭:“看過雜誌你應該能發現,很多偉大的球星,都受過傷。可是,後來他們都站在籃球世界的頂峰。”他頓了頓,畢竟真的不太習慣說太多話,流川組織了一下語言,“雖然你和他們都距離非常遙遠,但是也應該相信自己可以重返球場。大白癡,你再頹廢下去,這輩子都彆想打敗我!”
丟下這樣一段話,流川頭都不回地走了,沙灘上留下一長串鞋印子。
來探病的宮城聽暴跳如雷的櫻木繪聲繪色地講完這一段後,也很震驚。
他哭笑不得地說:“這個流川到底是來乾什麼的啊?給你打氣嗎?我還在奇怪,昨天他放了學人就不見了,竟然沒有來捕活,難得一見啊!”
櫻木氣得都在跺腳了:“這種臭狐狸能乾什麼好事!肯定就是來看我笑話的!肯定是!”
氣呼呼地灌了一大口水後,櫻木開始想不通:“這該死的狐狸到底為什麼會說我頹廢呢?本天才哪裡頹廢了,我很努力在複建好不好!”
宮城摸了摸下巴:“說到這事,我們整個籃球隊都很擔心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