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流川打球的初衷。
16歲的流川邏輯非常直接,既然在這裡打球不開心,那我就換個地方吧。
於是,做完全麵自我剖析的流川,打開了爸爸寄回來的文件——美國各高中簡介以及插班要求。
他要挑一個各方麵都適合自己的,而且還願意接受自己插班的有籃球特長的美高。
流川的留學之門從此打開了一條縫。
對於流川在一個晚上做出了重大決定這件事,櫻木一無所知。
他這幾天並不好受,比流川難受多了。
櫻木在最開始那兩天,對“自己喜歡流川”這件事還是抱著一定的懷疑態度的,他並不承認這是真的喜歡,更傾向於是一種依賴或者習慣。
所以,櫻木采取冷處理地方式對待流川。
但冷了好幾天後,櫻木終於看清楚了自己的真實想法。
他在學校走廊跟櫻木軍團邊走邊聊天的時候,流川迎麵走來。
櫻木下意識地就想迎上去打招呼或者懟兩句,理智晚了一點點馬上跳出來提醒他要把流川當空氣,於是,櫻木隻好自我撕裂地偏過頭,讓餘光都看不到流川。
在球隊練球的時候,櫻木練得簡直一團糟。
因為他沒辦法集中精神打球。
流川衝過來防守他的時候,櫻木簡直想拔腿就跑。
而櫻木掌握球權的時候,連餘光都不用就知道流川的走位,球差一點脫手傳過去才想起來自己跟對方是對家。
至於肌肉貼,櫻木早就死纏爛打地要求三井或者宮城幫他忙,為此,宮城差點敲他腦袋:“你肩膀這麼高,我怎麼貼?給我蹲下來!”三井也被櫻木哇哇喊疼氣得想揍人。
櫻木心裡卻在撕裂著強迫自己不要懷念流川。
流川對自己很生氣,櫻木這是知道的,即使眼睛真的沒有往他身上落下一個眼神,櫻木還是知道。
櫻木很難過。
可是他覺得自己要堅持,隻要撐過這段時間,後麵肯定就可以好起來的。
這種沒由來的信心支撐著他繼續這樣下去。
直到櫻木敏銳地發現,流川不生氣了。
這個打擊對櫻木非常大。
他沒辦法控製自己的胡思亂想:狐狸不生我氣了,是怎麼回事?他是不是不在意我了?不對,狐狸一直都很在意我的,但他為什麼不生氣了呢?
這種死胡同似的自我盤問肯定是沒有結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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