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野眨眨眼:“可是,花道,我有錢呀,有很多錢呀,你可以找我借啊。”
這裡得提一下,這個水野,是個富二代,就是那種身上除了有錢之外,還有基本上所有富二代毛病的那種富二代。
櫻木白了他一眼:“我不能要你的錢。”
水野泄了氣:“我就知道。”不過,他眼珠子轉了轉,“那,你看這樣行不行,你給我打工?”
櫻木躺在沙發上,兩隻手臂塞在腦袋下方,直接當水野是在放屁:“你就閉嘴吧。你有什麼工給我打?打你啊?”
“不是不是,不打我,你怎麼可以打我呢?不準打我!”
“那打誰?”
“誰都不打!你這個紅頭發怎麼這麼暴力,就想著打人!你是籃球員,又不是打手。”水野從椅子上爬起來,跑到沙發跟前蹲下,雙手還托著下巴,更傻白甜了,“花道,你做飯給我吃,就是給我打工啊。你看啊,這屬於鐘點工、家政服務。怎麼樣?”
櫻木轉了個身,後腦勺對著他:“不怎麼樣!”
水野淚眼汪汪的,扯著櫻木身後的衣服:“我不管,你不能去打工。櫻木,我真的很想吃你做的飯菜。你都不知道我多可憐……”
櫻木“啊啊”叫了兩聲,坐起來:“行了行了,不準再說,你再說我揍你啊!耳朵都聽得長繭子了。”
水野擦了擦眼睛:“真的?你答應給我打工了對不對?太好了太好了。我給金剛打電話,說你不會去打工。”他剛站起來,馬上又蹲下,“那,櫻木,我今天想吃壽喜鍋,可以點菜嗎?”
櫻木磨了磨牙齒:“可以,回頭把你燉了!”
水野嘻嘻哈哈地跑進房間打電話去了。
櫻木聽得長繭子的那件事,是水野之前為了吃頓櫻木做的飯,賣慘的時候說的。
水野這孩子,很小就被送出來留學,雖說身邊也跟著保姆傭人,但做得飯菜基本都是按照西餐那條路子走的,即使換了會做日本菜的,也做得很不地道。
偏偏他又是個特彆喜歡吃家鄉菜的人,這麼長年累月下來,可把孩子給饞慘了。
櫻木特彆聽不得這種事,也不管故事是真是假,反正他最後還是同意了管水野幾頓飯。
至於金剛盧卡斯,他跟水野居然發展出了純純的吃貨友誼,櫻木周末經常得做三個人的飯菜,後來發展成四個人的,因為水野女朋友聽說有好吃的,也非得擠過來加一雙筷子。
就這樣,櫻木打工的事,就這麼定下來了,成了水野的家政工人或者鐘點工。
不過,看著水野那嗷嗷待哺等飯吃的樣子,有時候也分不清他們兩個到底是誰在養誰。
總之,櫻木同學可以繼續心無旁騖地打球和學習,就這樣迎來了ncaa。
櫻木搞清楚賽製的時候,c都已經打完兩場了,一勝一負。
太平洋十二校聯盟的常規賽,每一場都要當成決賽來打,這是教練老頭跟大家強調的話。
櫻木也首次為大學對學校籃球隊的支持力度咋舌,他們整個球隊居然飛到華盛頓去比賽,跟兩所大學各打完一場才飛回來。
櫻木這是第一次到洛杉磯以外的城市,但完全沒有旅行的感覺,一門心思都在比賽上,即使他沒有機會上場。
這次飛行,讓櫻木很納悶,怎麼這次的座位坐得這麼憋屈,難不成上次是因為是國際航班,所以才這麼寬敞?
在比賽場上,櫻木差不多成了盧卡斯的僚機,幫他觀察場上對手的舉動,在休息或暫停的時候,把自己發現的情況跟盧卡斯交流。
櫻木雖然沒有做過類似的事,但很意外的是,他做起來得心應手。
而且,因為在比賽場上集中精神觀察所有的對手,全盤思維得到了極大的提高,對於櫻木來說,他已經不是當初那個一門心思隻盯著流川動作的新丁,他甚至有了像三井那樣的通盤視角。
對於櫻木來說,這將是他今後得以在賽場上叱吒風雲的寶貴財富。
一周後,c在主場迎戰uc,這不是友誼賽,而是ncaa常規賽。
這兩所大學是十二高校聯盟裡的奪冠大熱門,每次比賽都備受矚目,櫻木聽說球場竟然開始賣票,吃驚地不行。
他們比賽的球館,並不是訓練的這個,而是蓋倫中心。
櫻木聽到後下巴都掉下來了,一個學校的籃球場居然還有名字。
不過,當盧卡斯把他拎到蓋倫中心的時候,櫻木才覺得,這個地方沒有名字才值得奇怪。
這裡太大了,有點像他在錄像帶裡看過的美國職業籃球的球館這麼大。
櫻木的血液開始沸騰,他站在球館中心,雙拳緊握。
“嗨,老弟,什麼感覺啊?”盧卡斯抱著手臂靠在籃球架上,看著在球場中央的櫻木。
“我,我想在這裡,打球!”櫻木的聲音回蕩在球場。
“那就繼續努力吧,說不定,機會哪天就來了呢!”
櫻木的機會什麼時候來還不知道,但流川的機會居然悄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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