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士頓。
櫻木來到球館,這裡是藤井給他訂下了在休賽期的專用球館,專業性和隱蔽性均達到nba球星的要求,可以滿足櫻木休賽期的所有訓練需求。
櫻木到的時候,他的私教詹姆斯已經在這裡等著他,同時還有久違的東野和東野的助手。
在櫻木度假期間,這幾個人已經完成了對下一階段訓練重點的研討,現在的訓練方案,完全貼合櫻木的身體狀況,對有傷病的部位儘量避開,並最大限度地挖掘身體的潛能。
櫻木熱身之前,教練團隊和醫療團隊給他介紹了接下來的訓練重點,櫻木大為震驚,這是他從事籃球這項活動以來,麵對的最專業最私人的服務。
簡直不要太爽!
在專業的指導下,櫻木在球場待著都不想走了,最後還是東野硬是把人趕走。
“櫻木君,你的體能確實很驚人,但不能過度使用。今天必須回去!”
東野醫生這麼一個斯斯文文的人,板起臉來,對櫻木還是一點殺傷力都沒有。
不過,對於這些受教育水平很高的專業人士,櫻木向來都是很尊重的,所以,他最後也沒有跟人硬剛,乖乖地回去了。
到家後給遠在阿拉斯加度假的藤井打電話說了好久。
櫻木回到美國後的日子過得非常有規律,每天都是在家和球館兩點一線這麼跑,結束訓練就自己回家做飯吃,甚至連家裡的衛生都自己來,沒有叫鐘點工過來。
一眨眼就過了一周多。
這些日子,他除了跟訓練場的人見麵外,也就隻跟藤井通過電話,沒有再聯係過任何人。
這一天是櫻木的休息日。
雖然櫻木覺得自己不需要休息日,繼續訓練也沒關係,但領工資的團隊需要休息,不能因為老板自己體力非常人,就要求員工也跟著一起熬。
於是,他早早起來在家裡悠閒度日。
晨跑完後,做了頓豐盛的早餐,接著給院子裡的花草做做修剪,再去超市拉了不少東西回來。
門鈴響的時候,櫻木正哼著曲子在廚房洗碗,他剛剛吃完晚餐,正是愜意的時候。
能來按櫻木家門鈴的人很少,雖然鄰居關係還不錯,但大家都很識趣的不會冒冒然來打擾這麼大一個球星。
櫻木也不知道是誰要來,他沒有接到預約,於是一邊擦手一邊說:“g!”
門打開,還沒有完全下山的太陽裹挾著夕陽的餘溫和光線毫不客氣地撲到櫻木身上,同樣落在他身上的,還有門口站著的那個高大身影投過來的深沉的目光。
櫻木愣了一小會,嘴角向上勾了勾,往後退了兩步,歪著身子靠在玄關的牆壁上,似笑非笑地看著門口的那個人,微微仰著下巴說:“真夠慢的!”
門口的人沒說話,大步踏了進來,關上了門,自顧自地彎腰從鞋櫃裡拿出拖鞋換上,頭也不回地往盥洗室走去。
櫻木跟著走了兩步,沒再往前,而是倚靠在玄關的樓梯扶手上,聽著盥洗室裡嘩啦啦的水聲。
流川擦著手上的水走出來,定定地看著櫻木,臉上很平靜沒什麼表情。
櫻木剛張嘴想說話,就見流川像瞬間移動似的眨眼就來到他跟前,手搭在櫻木肩膀上把人往前一拽,櫻木整個撲到流川懷裡被死死扣住。
“大白癡!”流川的聲音裡聽著有點想揍人的味道。
櫻木過了那陣的失神,擰著眉頭在流川肩膀上咬了一口,笑著把頭埋在流川肩膀上,嗡嗡地說:“臭狐狸!你好慢啊!”
流川手臂用力,櫻木被收緊到他懷裡,兩個人的胸肌這麼膈著,其實是有點不舒服的。
櫻木哼哼了兩聲,流川鬆開了他,把櫻木稍微推開一些,就這麼近距離地對視著。
櫻木過了剛才那個勁,現在又靠得這麼近,有些不自然,覺得都快鬥雞眼了,他還想往後退開一些,沒想到流川的臉直接湊過來,嘴巴碰了一下櫻木的嘴唇後,又立刻退開。
從高二開始就“早戀”的櫻木花道,在“戀愛”期間跟“男朋友”做過最親密最出格的事,就是當初第一次在流川家裡留宿的那天晚上,悄咪咪地親了一下睡夢中的流川的嘴唇。
就因為這個舉動,把櫻木臊得立刻滾到樓下客廳去睡沙發,躺了半天才緩過來。
至於在北海道泡溫泉那次擦槍,因為太過出格,櫻木後來大腦選擇性屏蔽掉,所以一時半會也沒想起這事。
這麼多年過去了,球技和個子都在長,但害羞的這個勁還一點都沒變。
流川親了一下櫻木,幾乎像是火柴在火柴盒上擦了一下,把櫻木轟得一下給點著了。
櫻木幾乎就成了一隻燜在鍋裡的大蝦,渾身肉眼可見地泛著紅色。
流,流,流川剛才親他了?!
幾乎是條件反射,櫻木提起拳頭就揍了過去,流川似乎有先見之明似的偏頭躲過。
櫻木噔噔噔往後退了幾步,用手背堵住嘴唇,眼睛裡流露出的神情幾乎讓流川覺得自己輕薄了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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