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從哪聽說洋平和晴子的婚禮舉辦的時候,櫻木要回去當伴郎,於是流川七拐八拐地硬是要了一張請柬,把自己塞到婚禮現場。
本來有個nba球星到場祝賀,這種事情彆人求都求不來,可是洋平可不是彆人,他是唯一一個見過櫻木最傷心難過頹喪破碎的人,說他對流川沒有心懷芥蒂,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洋平對櫻木那種類似於老父親的心態,就連晴子都理解不了,更何況是流川這個單細胞。
所以,婚禮上,新郎並沒有對這個強行參加婚禮的流川給好臉色,以至於後來即使櫻木和流川真正走到一起,洋平也沒有對流川產生非常大的改觀。
至於流川嘛,他想的東西比洋平簡單很多:凡是跟大白癡走得太近、分走大白癡精力和時間的人,他統統不喜歡。
為了讓流川同意來機場接人,櫻木昨天可以說是非常好說話,跟平時喊打喊殺的風格相比,像是換了個人。
除了沒做完全套外,櫻木基本是流川指哪打哪,讓流川這隻欲求不滿的狐狸心滿意足地抱著人睡著了,還順便答應了接人的事。
洋平應該是收到了櫻木發的信息,所以對坐上流川開的車,並沒有表現得太意外。
他過來是找櫻木有事的,是正事,流川也不能說把人趕回去,隻得老老實實地往家裡拉。
路上兩個人一句話都沒說話,居然也都沒有覺得有什麼不適。
雖然沒有來過芝加哥這套房子,但因為房屋設置跟波士頓那邊非常像,洋平很熟絡地進了屋子,換鞋、洗手、進客房,全都自己來,流川在後麵看得特彆不高興。
大白癡說的“主人”,怎麼聽都像是在哄他,回來得跟白癡算賬才行。
洋平好像很忙的樣子,換了身衣服從客房出來後,就在飯桌上打開電腦開始乾活。
流川本來不想理他的,不過想到櫻木說的“主人”,覺得自己還是得有點屋主的樣子,所以給洋平身邊放了一瓶水後,到健身房運動去了。
兩個人相安無事到下午,除了午飯時間外,一直在工作的洋平敲了敲健身房的門,在跑步機上帶著耳機的流川看到人影,慢慢停了下來,摘下耳機喘著粗氣看向洋平。
“流川,你不去接花道嗎?他應該快結束訓練了吧?”
流川是一個隻習慣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事情的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如果有人指揮他做什麼事,他會非常叛逆。
對於現在的流川,接不接櫻木,是他自己的事,憑什麼彆人要求他去接,遠近親疏也輪不到彆人來說。
他冷冷地看著洋平,沒說話。
洋平似乎感覺到了流川的情緒,不過他並不在意,笑了一下:“不好意思,我好像有些多管閒事。不過,我隻是提醒你一個事,你應該不知道的事。”
流川開著櫻木的跑車,呼嘯著從路上低空飛過,他的臉繃得很緊,一看就是心情不是太好。
大白癡有這麼多他不知道的事,為什麼他會不知道,也許他自己才是個白癡吧?
其實,洋平並沒有跟流川說太多,他就是告訴流川,櫻木在學生時代,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跟喜歡的人手拉手一起上學和放學。不過很可惜,櫻木一直都沒有實現這個願望。
流川聽完,臉色就變了。
他立刻想到櫻木跑到他家裡,臉紅撲撲地問他能不能明天早上一起上學的樣子。
所以,大白癡他難道那個時候就已經……
流川沒敢往深了想,他馬上回房間,把汗津津的衣服一把扯下來,一邊穿衣服一邊往車庫走,車速都有點不受控。
以前也試過流川在家而櫻木去訓練的情況,不過當時櫻木因為訓練結束時間不確定,都不讓流川過來接送,他自己開車來回。
今天還想著叫個車的,到了外頭居然老遠就看到自己的車,櫻木有點驚喜:狐狸今天怎麼這麼上道?
他喜滋滋地坐進副駕,一邊拉安全帶一邊轉頭跟流川說:“狐狸,怎麼今天來接我了啊?你又不知道我幾點結束。等很久了嗎?”
“不久。”其實也就一個小時。流川並沒有覺得有多久,他在車裡坐著想了很多。
“洋平已經在家裡了嗎?”
“嗯。”
“狐狸,謝謝你啊。突然發現你其實也很可靠嘛。”
流川打著方向盤,認真開車,抿著嘴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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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說,我們那個教練老頭,應該是更年期要到了。他們說男人也會有更年期的,脾氣會變得很古怪。教練老頭就是這麼個情況,善變得不行。要不是天才體能好,現在都得被他訓得趴下。”
櫻木如往常那樣,在車裡上演著獨角戲,一個人哇啦哇啦說了一路。
左手突然被流川空出來的右手握住,櫻木的演講停了下來,看看他倆的手,又看看流川。
“狐,狐狸……”
“繼續說,你們後衛怎麼了?”
“哦,對,我們那個後衛,他今天狀態特彆不對,我懷疑他在準備轉會呢……”
就這樣,他們倆一個說一個聽,手拉著手回到家。
車剛開進車庫,車剛熄火,櫻木還沒說完,就聽到“哢嚓”一聲解開安全帶的聲音,緊接著,他的右臉就被流川捧住,流川半個身子越過來,把他吻住。
櫻木眨眨眼,還沒反應過來,今天狐狸怎麼回事?
流川呼吸立刻急促起來,輕輕咬了一下櫻木的嘴唇,讓他乖乖地張開嘴,流川馬上長驅直入進去攪和。
櫻木還被安全帶綁在座位上,不然就流川現在的勁頭,估計早把人給拉過去了。
流川的手從櫻木的臉上慢慢移到紅腦袋後腦勺,十指張開,把整個腦袋都扣在手心裡,吻得越來越深入。
櫻木開始哼哼,使勁把人推開一些,喘著氣低聲說:“死狐狸,突然發情乾什麼?還在車裡就……我都要起反應了。”
流川的胸脯一起一伏的,眼睛裡似乎有火苗在跳動,他湊上前去咬著櫻木的耳垂,用氣音說:“我忍了一路了。”
櫻木的臉都紅了,也不知道是被他這句話給鬨紅的,還是因為他往自己耳朵裡吹起給惹紅的。“這,車裡不行,會,會缺氧的。”
流川捧著櫻木的臉,繼續第二輪親吻。不過沒有剛才那麼急促和野蠻,現在溫柔地好像在對待一件珍貴而易碎的寶物。
“大白癡,以後,隻要我在家,我都會去接你,好嗎?”流川摸著櫻木的臉,深情款款地看著他。
櫻木的臉更紅了,說話有點舌頭打結:“好。就,就這麼個事,乾嘛要這樣看著我說。”
流川親了親櫻木的嘴唇:“大白癡,你想我做什麼,就告訴我吧,我都會為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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