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野咬了咬牙:“我那是以防萬一,誰知道你真的這麼禽獸!”
流川把電話掐了,先把櫻木抱去浴室洗乾淨,抱到房間裡,再按照東野的用藥指引給他小心擦上。
櫻木被疼醒,又沒有完全醒,嘴巴裡一直哼哼,身體想扭開但又被流川箍著,離不開。
流川都快心疼死了。
他給櫻木擦完藥,蹲在床邊看著他,覺得這輩子所受過的所有苦加起來都沒現在苦。
流川給櫻木擦著汗,聲音很小又有點抖地說:“大白癡,彆丟下我……”
櫻木在將入睡未入睡的狀態,眼睛微微睜開,跟流川眼對眼這麼看著。
“我…沒有…跟…跟人…上床……”然後他就睡過去了。
在流川發瘋失去理智的時候,對櫻木的控訴來來回回就這麼幾件事,櫻木也一直在反反複複地說他沒有,他沒有,這都形成肌肉記憶,但流川什麼都聽不見,殺紅了眼。
到後來櫻木疼得幾乎暈過去,嗓子也喊啞了,這才沒有說。
現在微微醒過來一陣,看到那個瘋男人,條件反射般繼續給自己申訴。
這一次,流川終於聽進去了。
也直到這個時候,流川才猛然發現自己好像搞錯了什麼。
他一直認為,櫻木給自己開門之前,是剛剛跟人辦完事。
可是,流川自己進屋到現在,跟櫻木鬨了多大的動靜,房頂都快被掀翻,也沒見屋子裡還有第三個人出現。
我冤枉大白癡了???
流川認識到這一點,渾身冰涼。
這時,流川聽到外麵有人進屋後在大聲說話。
“臥靠!什麼情況?家裡進賊啦?花道?花道?你在嗎?發生了什麼事?”
第三個人出現了。
流川立刻起身,很快走到門邊,把門輕輕關上,避免外麵的大吼大叫吵醒櫻木。
大聲叫喚的水野吼了幾嗓子,終於看到房間裡出來的流川,剛剛想打招呼,突然發現不是他以為的櫻木,神色立刻緊繃起來。
“你是誰!”水野剛剛問完,就看清了流川的臉,腦子裡回憶了一下,馬上說,“你是,流川楓?”他語氣裡充滿了不自信,覺得這個人出現在自己家裡太難以置信。
“不是,流川楓?你真的是流川楓?”如果不是周圍環境不對,水野還真的有可能會衝上去要簽名要合照。
“我是。”
“你怎麼會在我家?”
“這是,你家?”
“對啊。”水野四周看了看,嘗試性地問了一下,“你是來,找花道的?”
“嗯。”
“那,他人呢?”水野想起了媒體經常在說這兩個人不和,加上家裡遭了賊的模樣,心裡七上八下的,甚至做好了隨時報警的準備,他挺擔心櫻木的。
“在房間裡,睡著了。”流川守在進那個房間的必經之地。
水野往他身後瞅了一下,就跟沒看見流川戒備的眼神似的,就想往房間裡走。
果不其然,被流川攔住了。
“乾什麼擋在這裡?那是我的房間。”
流川臉色立刻很不好,恨不得立刻轉頭回去把櫻木從床上挖出來。
水野看他變了臉色,想得更多了,裝都不裝直接質問:“你,你對花道做了什麼?”
流川冷冷地看著他。
“他,他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你滾開!彆攔著我!”
“你不能進去打擾他。”
水野這更急了,聲調都大了很多:“你居然敢在我的家裡攔著我?花道是我朋友,為什麼我不能進去?球星?球星就來不起啊?你以為你是誰啊?”如果不是因為懸殊的身高體格差異,水野現在應該已經擼起袖子準備打架了。
流川冷颼颼地說:“不管在哪裡,他都歸我管!”
“憑什麼!”
“憑我是他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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