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秒鐘後,他站起身破口大罵:“哪裡來的臭醫生!有上門送這玩意的嘛!”
流川放下叉子,也抽了張紙巾擦手,拿起被櫻木甩到沙發上的小罐子,略略看了看,站起身,說:“我覺得他說得有道理。”
櫻木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流川攔腰扛住,直接上了樓,他被嚇了一跳,在流川肩上撲騰:“狐狸,你乾什麼!放我下來!”
流川箍得很緊,牢牢地鎖住人,確保櫻木不會掉下去:“上去,擦藥。”
“擦個鬼!我什麼事都沒有!我不擦!”
也沒喊幾個回合,櫻木就被流川甩到床上,褲子扒了下來。
櫻木想掙紮,又怕一腳踹到人,彆像有一回那樣,一腳把流川鼻血給踹了出來,後來他就再也沒敢真使勁。
看著就像是半推半就,櫻木被流川強製擦了藥,臉臭得跟鍋底似的,抱著枕頭趴床上不搭理人,直到晚上才肯跟流川正常說話。
“事情談完了?”流川低頭給櫻木剪腳趾甲。
櫻木悠閒地靠在床頭,看著他剪:“嗯。剩下的東野醫生會跟我的私教談。”
“訓練時間定了嗎?”
“我看看啊,藤井小姐剛剛給我發了日程安排。下周開始。”
流川默默地在心裡計算日期,還好,還有大半周。
沒想到櫻木一邊看日程一邊說:“不過,訓練之前,還有兩個活動要參加。”
流川抬頭看他。
櫻木有點鬱悶地撅著嘴:“明天就要走了。”
很意外,但也不意外。
他們這種身份,如果真的能放足一整個休賽期的假,估計自己也得著急,說明沒有商業價值。
但現在的商業價值,要拿兩個人相處的時間來換,總是會讓人心生不滿的。
櫻木從床頭爬過來,整個人扒在流川身上:“狐狸,我要走了。”
流川歎了口氣,摸了摸這隻大貓的腦袋:“嗯。”
明天就要分開,偏偏昨天剛剛折騰完,今天什麼都乾不了,情緒就這麼吊著沒地方宣泄,著實難受,誰也忍不了。
也不知道誰開的頭,最後兩人滾到一起。
做全套是不可能的,腦子再充血上頭也做不出來連續兩天胡鬨的事。
胡鬨是胡鬨了的,也算是破天荒,完事後把衣服都換了,並排在洗手間刷牙,透過鏡子看對方微紅的眼角,刷完牙漱完口後,又麵對麵給對方擦撐破的嘴角。
櫻木都笑了:“怎麼樣?我也不比你小吧?我覺得你的嘴角傷得比我的厲害呀。”
流川從來不跟櫻木在球場以外的地方爭長短,隻要櫻木要,輸給你全世界又如何:“嗯。你大。”
櫻木笑得都直不起腰來。
因為東西都進了嘴裡再吐出來,床單破天荒地沒有弄臟,也給他們省事了,洗漱好就躺上去挨著聊天,有一搭沒一搭的。
主要是櫻木說話,流川附和幾句,手有一搭沒一搭地在櫻木腿上拍了拍,聊著聊著就睡著了,跟哄孩子似的。
這種日子對他們兩個人來說,都美好地不像是真的。
櫻木的機票是流川叫洛克訂的,流川特地挑了個不影響兩餐的時間,他知道櫻木不喜歡吃飛機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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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木想給藤井發信息訂票的時候,收到了自己的機票信息,他衝流川挑挑眉:“你是覺得我買不起商務艙?”
“不是。隻是這個航班準點率比較高。”
嗬!現在連狐狸都會睜眼說瞎話啦?
櫻木心裡暗爽,捏了一下流川的手心。
送櫻木去機場的也是洛克,本來流川想去的,洛克死活攔著。
“老板哎,您就安安生生在家裡待著好吧?我保證把人順順利利送上飛機,最近聯盟不怎麼太平,你就消停點啊。”
洛克說的事,他們倆頭一天看電視的時候看到過,流川就不說話了。
櫻木看出來流川不開心,也沒管洛克在一旁,上前摟了一下流川,在他腰側上下捋了捋:“沒事。你不是還叫了小雞跟我一起上飛機嘛,你看我也沒攔著你啊,對吧?回去要忙一陣,你估計也不會閒著。忙完這段,我們去度假好不好?讓他們找個人少的地方去呆一段時間,就我們倆。”櫻木摟著人的手稍稍用了點力,讓流川整個人貼在自己身上,“我會想你的。”
櫻木親了親流川昨晚撐傷的嘴角,又用額頭撞了一下對方。
“訓練彆受傷。”流川硬邦邦地說。
“好。你也是啊。”
洛克發動汽車之後,才對自己的先見之明點讚。
我就知道這兩個人肯定黏黏糊糊依依不舍,幸好預多了時間,不然趕飛機就狼狽了。
吉米已經早就到了機場候著,這回他要臨時充當櫻木的助理,把人送到芝加哥再飛回來。
櫻木又不是小孩,坐個飛機還得有人陪著,著實不習慣。
但他知道流川不放心,那陪著就陪著吧。
縱然櫻木也想不明白,自己連個行李都沒有的,有什麼可陪的。
中午兩點的航班,延誤了半小時,到芝加哥就得晚上了,剛好晚餐時間,流川算得很好。
送走櫻木後,流川進了健身房跑步。
高強度訓練讓他從離愁中緩過來一些,洗完澡出來,看到手機上有個未接來電,他回撥過去。
“你好。”
“流川,我是藤井。花道呢?是在飛機上嗎?哦,對,是在飛機上。”
“什麼事?”藤井很少會直接聯係流川,有什麼事都是跟洛克溝通,今天的電話來得蹊蹺。
“流川,出事了,花道,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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