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李穆的嘶吼聲落下,陳哲宇淡然一笑:“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
“我憑什麼要在你麵前證明我自己?”
兩個問題,使得李穆的臉龐漲成豬肝色。
“是啊是啊,為什麼陳哲宇小兄弟要在你麵前證明他自己呢?”
“難道這麼多歌曲,都還不能當作證據?”
人們紛紛出聲說道,李穆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正當陳哲宇準備再次出聲的時候,齊柏實老先生大手一揮:“行了,陳小兄弟你彆往心裡去,這件事老夫會給你一個交代,可好?”
“丟人玩意兒,滾出去!”
齊柏實老先生先柔聲和陳哲宇說道,轉眼間便語氣加重,盯著李穆如是說。
“我看你陳哲宇就是怕了!”
李穆再次大聲吼道,“哪怕我賭上自己的未來與信譽,你都不敢在我們麵前展示一二,我看你就是心中有鬼!”
“簡直是胡攪蠻纏!”
“不可理喻!”
徐杯鴻大師吹胡子瞪眼說道,“你李穆好歹是帝都李家的子弟,怎麼就染上胡攪蠻纏這種爛脾氣?!”
“是啊,你李家的麵子都要被你這不孝子孫丟光了!”
“李家什麼時候出了個這種不知禮數的敗類?”
人們再次嚷嚷起來。
陳哲宇嗬嗬一笑:“雖然我不知道什麼帝都李家,但我知道你這種胡攪蠻纏,肯定是背後有人讓你這麼做的,對不對?”
“說說吧,是誰讓你來找我麻煩的?”
陳哲宇的臉色平靜,語氣中卻透露著不可置疑的意味。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人們或嗬斥李穆,或安慰陳哲宇。
“哈哈!我算是看明白了,你陳哲宇就是個沽名釣譽的小人!”
“即便我賭上自己的未來和信譽,更不顧李家顏麵,而你陳哲宇,甚至沒有任何賭資,都不敢在我們麵前證明一二!”
“再說,我這是遵從我自己的意願,我就是認為你不行,沒有人能指使我!”
不知怎的,儘管李穆的聲音依舊高昂,但他臉上的豬肝色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愉悅之色。
“既然如此,那我李某現在就與諸君彆過!我羞與爾等為伍!!!”
李穆仰天大笑,轉身朝著展廳門口走去。
“踏踏……”
李穆的皮鞋踩在木質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音,而在陳哲宇聽來,這李穆分明是以退為進。
“你李穆,有種!”
人群裡有個人突然喊了一聲,“陳哲宇小兄弟,既然李穆都如此對待我們這些人了,那還是請你在我們麵前露一手,可好?”
“即便你在五分鐘之內創作出來的曲子,層次與內蘊不如此前你唱的歌曲,我們也斷然不會認為你之前的歌曲並非原創。”
說這話的人緩緩出現在眾人的視野中。
“逆徒!”
驟然間,齊柏實老先生怒氣衝衝地盯著那人出聲道。
“老夫怎麼就有你這種逆徒!”
陳哲宇定睛一看,原來正是齊柏實老先生的第二個徒弟,相傳亦是關門弟子。
“師傅,儘管我們都覺得李穆說的話不妥,但他剛剛那番話語,分明是把我們在場的所有人都看扁了!”
“是啊是啊,齊老先生……”
“對啊對啊,雖然他李穆在針對陳小兄弟,但剛剛分明把我等也看扁了!”
人群裡響起了另一些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