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不懼生死的他們,此刻被如此恐懼的畫麵,嚇得丟掉武器,掉頭就跑。
哪裡還有剛才視死如歸的樣子。
“哪裡跑!”
白纓抱著大樹在後麵狂追。
一寸長一寸強,白纓這簡直強的沒邊,就像打地鼠,拍蒼蠅。
咚咚咚的聲音響個不停。
與獸兵交戰的黑衣人見狀,哪裡還敢打,趕緊四散奔逃。
獸兵們望著如此震撼的場景,都忘記了追擊。
傻傻的看著白纓抱著七米多長的大樹,追著黑衣人砸。
“殺,殺神大人太強了。”
“太厲害了,除了一句臥槽,我竟然想不到任何一個形容詞,來形容此刻看到的場景。”
啪!
一個獸兵一巴掌打在旁邊同伴的臉上,麵具都給他打歪了。
“你打我乾什麼?”
“疼不疼?”
“你說呢?”
“哦,我沒有做夢!”
證明自己沒有做夢的是獸兵的一個小隊長,這時終於反應過來。
“兄弟們,彆愣著,快隨殺神大人追擊潰軍啊!”
獸兵這才如夢方醒,一個個嗷嗷叫的跟著白纓,殺向了四散逃跑的黑衣人。
十分鐘後,白纓氣喘籲籲的停了下來,汗水打濕了她的鬢發。
抱著大樹殺敵,過癮是過癮,隻是沒法持久。
這才十分鐘,她已經累得不行。
不過好在,此刻的黑衣人已經所剩不多。
獸兵正在清剿,白纓丟掉手裡的大樹。
此刻的大樹已經變成一根光禿禿的樹乾,長度也隻剩下四米。
不過她並沒有坐下休息,而是快速前衝,又抓住了一個逃跑的黑衣人。
將黑衣人四肢打斷,黑衣人一聲不吭。
白纓差點忘了,這些黑衣人是不懼傷痛的。
她還想著,黑衣人不懼傷痛,該怎麼審訊,才能從他們口中套出信息。
就見黑衣人驚恐的望著白纓,嚇得整個人癱在地上,身體抖如篩糠。
“彆殺我,我說,我啥都說,嗚嗚嗚”
黑衣人竟然被嚇哭了!
白纓戴著麵具,隻能看到一雙眼睛,冰冷的看著癱在地上的黑衣人。
“我有那麼嚇人嗎?”
嘴角的譏笑在麵具的遮擋下,黑衣人看不見,他感覺麵前是一頭深淵惡魔在發出死亡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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