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多人慘死，相比起來，禁足和降職，多麼輕飄飄。
和那些慘死的人重傷的人生死未卜的人比起來，差了不知道十萬八千裡！
彆說他們是因為私人恩怨故意去誣陷冤枉彆人，他們就是隻是單純地決策錯誤，造成這麼嚴重的後果，也該負不小的責任吧？”張衛東情真意切，毫不逃避地看著部長的眼睛。
部長：“……”
“我們再研究研究。”部長道。
部長覺得自己先前想得太簡單了。
覺得他們給出懲罰，那已經是對張衛東五人非常積極的回應。
沒想到……
張衛東竟然是不滿的。
可是，陳家和趙姓領導確實是舉足輕重的人物，做出降職處理，在他們看來，已經是很重的處理了。
離開公安部，張衛東有點灰心喪氣，耷拉著腦袋往前走……
“張局，其實，這個結果已經很好了。
你不要太固執了。
惹怒了領導，我們都沒好果子吃。”看了看四周無人，一個局長上前，在張衛東耳邊低聲道。
“我知道。
但是，我來之前，就沒想過全身而退。
有人因為他們出事，死亡，他們不該依然過著怡然自得的生活。”張衛東道。
四個局長：“……”
四人互相看了看，都是憂愁地皺眉……
張衛東轉頭看向他們，“你們如果害怕，就回去吧。
我說的不是氣話，我是覺得，我自己固執，沒必要連累你們。”
“老張，看你說的。
既然來了。
我們自然要統一戰線。
其實，我也惱火，我也覺得不甘！
你說，要是像上次合作一樣，輕鬆就把罪犯抓住多好。
就因為一個女人的私怨，我們兄弟傷亡了近百人。
那些可都是活生生的兄弟啊，平日裡天天見，就那麼沒了，或者躺醫院了，我也很心痛。
所以，我才來這裡，討個公道。”
“對，就是，就是。
我也是這個想法。
我們也傷亡慘重！”
“既然老張你決定繼續追究，那我們就支持你。”
“對，我們支持你。”
張衛東眼眶微紅，然後道：“謝謝你們。”
張衛東知道，留在他身邊和他一起繼續追究，無異於賭上了自己的前途。
他們繼續追究，一是得罪了厲害的陳家，另一個也會引得公安部的領導不滿。
……
回到招待所，張衛東一邊吸煙一邊踱步……
他自然不可能無憂無慮地等公安部的消息，他覺得自己要做點什麼……
突然，他想到了程子鈺的話。
他拿起手機，撥給了程老爺子……
“喂，小張，你那邊怎麼樣？”一接通電話，程老爺子就迫不及待問道。
“程老爺子……”張衛東老老實實說了公安部給的結果，“老爺子，我覺得這種懲罰對那些人太輕鬆了。”
張衛東又把在公安部時說的話說給老爺子聽。
“……所以，我沒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