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些事發生過，真真切切發生過。”唐浠望著前方，好似陷入了回憶。
封霖驚愕地瞪大了眼睛。
“不過不是這輩子，是上輩子。”唐浠轉頭，對封霖微微一笑。
如今，他們已經是夫妻，是世界上最親密的人，也是她最信任的人之一。
也許，有些事情，該跟他說明白了。
封霖：“？？？！！！”
什麼意思？
“其實，我本來是一個已經死掉的人。”唐浠再次看向前方，眼神變得悠遠。
“？？？！！！”封霖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上輩子，我被唐國仁和江玉憐虐待，後來嫁給了蘇文全，被蘇文全家暴，被劉扶娣欺淩。
我大姐被杜天貴家暴，被杜老娘欺淩，後來喝農藥去了。
我媽知道後，瘋瘋癲癲跑去找我姐，出車禍沒了。
我弟弟一直在煤礦下坑，多次遭遇危險。
後來因為看到我被蘇文全在大街上按著打，想要幫我，被蘇文全推到了馬路上，落得終身癱瘓。
然後，我殺了蘇文全。”說到這裡，唐浠露出了一個笑。
“小浠，你是不是又分不清夢和現實了？”封霖小心翼翼詢問，同時把車開到路邊停好。
他記得唐浠受傷後精神恍惚的時候，就經常把剛才說的那些事當做現實。
“你先聽我說完。”唐浠看向封霖。
“……”封霖沒再說話，他專注地看著唐浠。
“死後，我擁有了一個係統……”
封霖：“？？？！！！”
係統？
什麼係統？
他隻聽說過電腦係統。
唐浠看著封霖，“你可以把它想象成一個……嗯……”
唐浠思考著描述的詞彙，“一個異世界的生物。
它看不見摸不著，卻可以和我在我腦海裡對話。
它讓我去做好事，積攢功德，等功德夠了，就能報仇了。
於是，我就用鬼魂的身份去做好事，就跟這麼多年做好事差不多。
等到積攢夠了一定的功德，我回到了過去，不，回來了現在。
也就是十九歲。
一切都來得及，我也可以對那些人渣複仇。”
“？？？！！！”封霖的眼睛已經瞪得不能再大了。
“那些錄像，是上輩子的事。
是係統給我的，也是我用功德積分兌換的。
所以，它發生過，但不是這輩子。”唐浠繼續道。
封霖：“……”
他眨著眼睛，有些想不明白的事情慢慢變得明了……
“我跟你說過，你在夢裡救過我。
是不是，那是上輩子的事？
你做鬼魂的時候，救過我？
然後這一世我夢到了上輩子的事？”封霖滿臉都是不可思議。
“對。”唐浠點頭。
封霖：“……”
他真的無法形容現在的心情。
他需要好好消化消化。
良久，封霖再次看向唐浠，“那你擁有預知未來的能力，是因為你從未來而來？”
“不止，還因為有係統。
有些事我知道，有些事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的事，係統都知道。”唐浠解釋。
封霖：“……”
怪不得！
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