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招男五人臉色青白,眼神空洞,表情像是木偶,沒有絲毫生機。
一想到自己赤裸裸地被那麼多人圍觀,他們想死的心都有了!
最難受的是蘇迎男夫妻。
蘇迎男是老師,王勇恩是公務員,一直以來都是受人尊敬。
如今被那麼對待,心理上真的接受不了。
雖然已經穿上了衣服,蘇招男五人還是覺得難受。
“我們什麼都沒做啊!
就是唐浠那個賤人在故弄玄虛。
不是,唐浠那個賤人確實懂邪法。
那天,她說我屋子裡都是鬼。
結果我一閉上眼就做噩夢。
後來我上樓跟我孫子睡,無緣無故摔了一跤。
當時我明顯覺得有什麼絆了我一下。”劉扶娣振振有詞,一臉憤怒。
“你們也彆隱瞞我們。
這以前,你們多次家暴唐浠,我們也是的知道的。”中年男警察一臉嚴肅道。
劉扶娣:“……”
其他人:“……”
“你們老實交代,你們是不是做過其他什麼事?
是不是害死過人?
不然不會發生昨天的靈異事件。”中年男警察繼續道。
“警察同誌,我們都是好人,沒害死過人。
打唐浠,是因為她做錯事了。”劉扶娣急得跺腳,就差賭咒發誓了。
“算了,你們不願意說,我們就先走了。
我們守了一天一夜,也累了。”中年男警察臉色有點難看,起身道。
說著,對自己的三個同事招了招手。
三個同事也立刻起身。
“不是,警察同誌,你們不能就這麼走了。
那唐浠,欺負了我們,打了我們,你們總得把人關進監獄吧?”劉扶娣也急得起身。
“你們這個屬於家庭矛盾。
再說了,她之所以這麼對你們,是因為你們以前曾這麼對人家來著。
那時候,我們也來調解過,也沒把你們關進監獄,不是嗎?”中年男警察沉著臉,一臉嚴肅道。
劉扶娣:“……”
隨即,她立刻不服地辯解:“就算我們打過她,是因為她有錯,而且我們也沒像她今天欺負人一樣欺負她呀。
哪有把人脫光了扔到外邊的?!
我女兒女婿可都是有頭有臉的人,這讓他們以後怎麼做人?”
“做了錯事?
那請問,唐浠勾引過你二女婿和三女婿嗎?
為什麼你三個女兒要欺淩唐浠?”年輕女警忍不住開口。
守著的這一天一夜,中年男警察和中年女警察也把基本情況跟兩個年輕警察說過了。
“這……
這肯定是勾引過呀。”劉扶娣有點結巴和心虛。
“是嗎?
肖景文,王勇恩,你們倆是當事人,說說。”年輕女警看向二人。
肖景文這才從呆滯的狀態中緩緩回神,頓了頓,然後道:“我也說不清。
她曾跟我說過一些曖昧的話,我跟我老婆提了一嘴。
哪知道我老婆很生氣,就去找唐浠算賬了。”
“沒錯,我也是一樣。
是我多嘴了。
早知道我就不說了。”王勇恩一臉懊惱。
緊接著,眾目睽睽之下,茶幾上擺著的兩杯水淩空飛起,連水帶杯子,迎麵撞在王勇恩和肖景文臉上。
“啊——啊——”二人嚇得尖叫。
其他人則驚愕地瞪大了眼睛。
“啊……
我說實話,我說實話。
唐浠沒跟我們說曖昧的話。
是我們亂說的。
麻煩不要再跟著我們了。”肖景文嚇得渾身發抖。
緊接著,又是兩個杯子飛起,撞到了他們臉上……
“我都說實話了呀。”肖景文欲哭無淚。
其他人都是目瞪口呆。
難道這世上真的有其他看不見的生物?
就在這時,中年男警察的手機“叮咚”一聲,他從驚愕中回神,拿出來看,是張衛東發來的……
【你那邊怎麼樣了?
那些人乾過很多壞事,讓他們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