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深陷困局緣故,紀言憋了一肚子莫名火,拎著釘錘全發泄在了魅詭身上,凶殘程度比昨天更加凶狠,卻讓魅詭更加迷戀。
約莫半個小時後。
紀言筋疲力儘地躺在血泊地板中,一旁的魅詭身上每一寸位置都帶著恐怖的傷口,拖著破裂殘缺的軀體,緩緩穿上衣物。
魅惑臉上寫滿了暢快過後的滿足,她意外地看著紀言:“今天居然比昨天還要生猛。”
“看來你癮比我還要大,要不要姐姐把你從那死酒鬼手裡挖過來,頂替了小程的位置?”
“你這個大寶貝,可比那小子的32厘米好多了。”
魅詭纖細的手指撫摸著那沾滿了她頭發和鮮血的詭物釘錘,一副陶醉其中的神情。
“……”
忽略那審核都過不了一點的虎狼之詞,紀言說道:“姐,任何事都要個新鮮感,天天如此,總會膩的。”
紀言沒心思搶程方的救命飯碗,也沒必要。
“說到這個,我有件事想問問姐姐你。”
見時候差不多了,紀言抓住機會進入主題。
“鋪墊這麼久,這才是你今天來的目的。”
“說吧。”
魅惑坐在椅子上,又摸出了一根細煙,漫不經心一句點破紀言的小心思。
紀言輕咳兩聲:“我想問問,我那位父親在這個公寓裡有仇家嘛?”
“太多了,可以說整棟公寓住客都是他的仇家。”
“那酒鬼為了喝口酒,把得罪的都得罪了一遍。”
“但要說最想弄死他的,就是7樓702那位了,畢竟殺妻之仇換做是誰都是不共戴天。”
聽到這話,紀言眼睛炯亮起來。
果然,從這些原住客口中是能獲取更多關於那魘食詭的背景信息。
魅惑一隻手托著香腮,注意到紀言變化的神色,似笑非笑:“你想借其它住客的刀,殺死你那個酒鬼父親?”
“彆妄想了,能殺那死酒鬼早不知死多少次。”
“你猜它為什麼一直縮在404房間裡不出來?就是靠著公寓的規則,才讓他跟個王八一樣苟活到現在。”
紀言聞言,搖了搖頭:“姐姐想多了,父親對我恩重如山,我怎麼會有這麼歹毒的心思?”
“隻是好奇問兩句,擔心父親的安危。”
說著,紀言拿出藝術家的酒瓶,遞給對方。
一看到酒瓶,魅詭俏容不由冷了幾分:“那死酒鬼真是貪得無厭。”
“昨天嘗了甜頭,今天還變本加厲地拿來更大的酒瓶。”
“真把老娘當成好欺負的了?”
紀言說道:“姐姐不用裝滿也行。”
“不裝滿,你就不怕它吃了你?”魅詭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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