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玲的辦公室。
她靠在沙發上，然後抽出自己的香煙點燃了一根，就算看到楊芸正在捏鼻子，她也完全不在意。
看到楊芸的樣子，她笑了笑。
“怎麼？現在還習慣不了煙味嗎？”
楊芸嘴角抽搐；“這很難習慣。”
“嗬嗬，那你努力吧，我是不可能會改的，對了，我挺意外的，你居然給了陳哲滿分，告訴我吧，那個答案他是怎麼回答的？”
“這……”
楊芸猶豫了。
看到楊芸猶豫，胡玲有些好奇。
“怎麼了？猶猶豫豫的，這不像你呀，難道你們倆睡了不成？”
胡玲說話很大膽，沒有一絲拐彎。
楊芸有些難為情，但還是沒有隱瞞，把剛才在裡麵發生的一切都說了一遍。
胡玲聽完之後煙頭都差點燒到了手。
“這……好像……是沒辦法說他錯。”
……
楊芸說把這五個女孩子交給陳哲培訓，當天晚上，這五個人就來到了陳哲的房間，跟她們一起來的還有莫小紅。
“小紅，你得分不是挺高的嗎？就不用過來了吧？”
莫小紅笑了笑。
“多學一點也不會差呀，沒事，讓她們先來，我就站在旁邊學習。”
陳哲點了點頭，對著王茜茜說道；“那先從你開始，你按照剛才服務的流程給我來一遍。”
王茜茜臉色有些紅，一直扣著手指沒有上前。
“怎麼了？”
陳哲問道。
“讓……讓她們先來吧，我不急……”
“也行，那你們誰先來？”
周雨桐上前；“我來吧！”
陳哲像客戶一樣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周雨桐就按照之前自己服務客戶的樣子走了過去。
自我介紹之後就開始進入流程。
可是她剛上手，陳哲就點了一下暫停。
“等一下，不對。”
“啊？什麼不對？”
周雨桐有些懵，其他人也有些不理解。
陳哲指了指她的手；“你的手都沒洗過，而且剛才你笑的時候，假笑很明顯。”
“不用那麼苛刻吧？我的手很乾淨啊，你看！”
她伸出白皙的雙手給他檢查，然後又說道；“我剛才微笑露出了八顆牙，怎麼不對？”
陳哲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