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玲嗬嗬一笑;“這些人可不是土匪那麼簡單。”
胡玲拿出一塊金子扔給了陳哲,陳哲接住之後看了看。
“看出有什麼不同嗎?”
“有字,什麼庫銀?”
“沒錯,這些人原來的身份是前朝的官兵,是負責押運這些庫銀的,後麵天下大亂,這些人乾脆落草為寇,把這些財物占為己有。”
“啊?真的假的?我看到這裡留有一封信,信上說他是前朝的秀才,迫不得已落草為寇的。”
“你說的那個人是叫宋單吧?”
陳哲驚訝了,胡玲怎麼會知道的那麼清楚,這封信他沒給胡玲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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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玲走上前,看著椅子上的骷髏說道;“此人姓宋,名單,字無雙,的確是前朝的秀才,我之所以知道他,是因為年輕的時候,我在地攤上淘過他的一張畫。”
似乎怕陳哲不信,胡玲拿出手機,翻開相冊,找到了她留存的那張照片。
陳哲放大照片,看到畫上的落款,然後從懷裡掏出了那封之前他從這裡拿走的信,他之所以會帶在身上,是因為今天要把它交給鐘遠。
看到落款的筆跡。
果然是一模一樣。
“這也太巧了吧???這個世上居然真的有那麼巧合的事!!!”
以前他從沒對胡玲提過,他身上有這封信的事情,他甚至連鐘遠跟張芯愛都沒說過。
可是胡玲卻機緣巧合之下拿出了這個照片。
“當初你說發現寶藏的時候,我就懷疑是他了,我喜歡他的畫,所以當時研究了一下他,找了很多曆史書,但是曆史中都沒有記載這個人,我當時差點以為這個人是胡編亂造出來的,都快放棄了,可是我回到家裡書房的時候,無意中找到了有關他的事情,說起來真的是巧,我們家跟他居然還有點淵源,我爺爺的爺爺,跟他是一個村的,當時兩人一起進京趕考,我爺爺的爺爺中舉了,他名落孫山,兩人之間通了很多書信,信上他說了自己的一些事,最後一封信他提到有關於庫銀的事,他說自己來到了東海這邊當了山大王,整合了那些壓庫銀的官兵和土匪,想讓我爺爺跟他一起共謀大事,當時我看到這些信的時候,我就挺想要把這些庫銀找出來的,沒想到那麼久過去了,還真的在這裡看到了。”
陳哲嘴巴張的大大的。
“這裡麵居然還有這種事?你是說這個人當初是想造反的?”
“可以這樣理解吧,當時天下大亂,很多地方都在起義,他有這種想法很正常,這才是真男人。”
胡玲的語氣中掩飾不住對這個人的讚賞。
“那你爺爺的爺爺有沒有答應他?”
“應該是沒有答應吧,他當時已經中舉了,有了一定的身份地位,按照我們老胡家的傳統,才不會乾這種冒險的事。”
“哦,那你祖上還是蠻厲害的,從前朝已經是舉人了,難怪你們胡家會有今天的地位,不像我們家,我家的祖墳我都清楚,往上數三代,不是農民就是長工,沒出過一個像模像樣的人物。”
陳哲自嘲了起來。
人家說窮不過三代,他數了一下自家的祖墳,經常去祭拜的那幾座,都是窮的,可以說穩定窮了好幾百年。
“話不是這樣說,並不是祖上出現過富人就會一直富下去,我們胡家到我爺爺那一代的時候已經很窮了,他說自己小時候窮的要死,周圍的樹皮都被他扒光了,經常會餓的昏倒,可以說是落魄至極,他時常會教導我們,說凡事要以家族的利益為先,隻有家族強大了,後世子孫才會過得好。”
陳哲笑道;“你爺爺的理念跟我爺爺的理念可以說是相反的,我小的時候我爺爺會跟我說吃虧是福,錢夠花就行,不用糾結太多。”
聽到胡玲爺爺對後輩的教導,陳哲突然有些感慨,他覺得他們老陳家之所以會穩定的窮幾百年,跟這種思想有很大的關係。
他的祖輩不是長工就是農民工,到自己這一代,如果沒遇上胡玲的話,說不定會是個廠工。
想到此處,他對胡玲還是心存感激的,雖然這個女人一直在利用他,但是在這個過程中,他也得到了以前自己從未敢想過的東西。
“胡姐,你要不要拿點東西回去紀念一下?”
胡玲來的時候表達過自己想要順點東西的想法。
所以陳哲才會這樣問。
“不用了,我算是解開了我一個心結,這對於我來說已經足夠了,走吧,趁現在天還沒有完全亮,回去吧。”
“好。”
兩人離開了山洞,準備原路返回,可在他們出來的時候,卻無意中看到了前麵有一個人站在那裡。
察覺到有人之後,兩人迅速貓下了身子,在草叢中躲了起來。
陳哲眯眼一看;“那個人好像是謝道長,這天還沒有完全亮,他起那麼早乾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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