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玨反複看著那封匿名信,字跡娟秀,帶著一股淡淡的墨香。
信中內容詳細得令人發指,甚至連他私下跟探春說過的一些閨房之語都赫然在列。
“隔牆有耳?嗬,這是想玩碟中諜啊!”賈玨冷笑一聲,隨手將信丟進火盆,看著它化為灰燼。
奸細?
他腦海裡迅速閃過幾個可疑的人影,劉軍需官?
張將軍?
甚至……
是他身邊看似忠誠的親兵?
“一個個的,都給我裝!看我把你們一個個都揪出來!”賈玨心中暗罵,開始暗中調查。
然而,幾天過去了,卻毫無頭緒,如同泥牛入海,這讓他越發煩躁。
這邊廂焦頭爛額,那邊廂張將軍也沒閒著。
他原本以為賈玨這小白臉在士兵嘩變後會灰溜溜地夾著尾巴逃跑,沒想到人家不僅沒跑,還站穩了腳跟。
這讓他如鯁在喉,寢食難安。
思來想去,他決定給賈玨一個“下馬威”,讓他知難而退。
“賈大人,這西山匪患猖獗,屢次騷擾邊境,本將軍決定派你去剿匪,限期一個月,務必肅清!”張將軍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心中暗自得意:西山地勢險要,易守難攻,彆說一個月,就是給他一年,他也未必能剿乾淨!
賈玨自然知道這是張將軍故意刁難他,但他沒有絲毫畏懼,反而爽快地答應了:“將軍放心,一個月內,我定將匪首的人頭帶回來!”
張將軍聞言一愣,這小子,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他原本以為賈玨會推三阻四,甚至求他收回成命,沒想到他竟然一口答應了!
這讓他有些措手不及,但也更加堅定了要除掉賈玨的決心。
賈玨帶著五百精兵,浩浩蕩蕩地向西山進發。
他知道,這一趟凶險萬分,不僅要麵對窮凶極惡的匪徒,還要提防來自內部的暗箭。
“西山?嗬嗬,有意思!”賈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傳令下去,今晚紮營,養精蓄銳!”賈玨翻身下馬,抬頭望向巍峨的西山,喃喃自語道:“遊戲,現在才剛剛開始……”
賈玨帶著五百精兵抵達西山腳下,這西山地形複雜,怪石嶙峋,易守難攻,簡直就是個天然的迷宮。
張將軍本以為賈玨會像無頭蒼蠅一樣亂撞,結果人家直接掏出一張地圖,那叫一個詳細,連山上的兔子窩都標注出來了!
這地圖哪來的?
張將軍百思不得其解,殊不知,這正是係統的功勞。
賈玨根據地圖,避開匪徒的常規巡邏路線,選擇了一條隱蔽的小路,直插匪巢心臟。
匪徒們做夢也沒想到,官兵竟然能從這個地方上來,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賈玨身先士卒,如狼似虎,手中的長刀上下翻飛,如同砍瓜切菜一般,匪徒們紛紛倒下。
“666啊,大人這武力值簡直爆表!”“玨哥威武!玨哥霸氣!”士兵們看得熱血沸騰,紛紛效仿,士氣大振。
不到三天,西山匪患就被肅清,賈玨提著匪首的人頭凱旋而歸,驚掉了張將軍的下巴。
“這……這怎麼可能?!”張將軍目瞪口呆,感覺自己像是吞了一隻蒼蠅,難受至極。
而原本對賈玨不服氣的士兵們,現在看向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敬佩,賈玨的威望也因此大大提升。
“大人,您真是神機妙算,料事如神!”“跟著大人乾,準沒錯!”
回到軍營,賈玨收到了一份特殊的禮物——賈探春親手縫製的冬衣。
展開冬衣,一股淡淡的幽香撲鼻而來,上麵繡著一對鴛鴦戲水的圖案,栩栩如生,寓意著兩人之間的情意綿綿。
賈玨撫摸著圖案,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仿佛能感受到探春的溫柔和思念。
正當賈玨沉浸在兒女情長之時,一個士兵匆匆來報:“大人,劉軍需官送來了過冬的物資,說是……說是給您的。”賈玨微微皺眉,心中升起一絲不祥的預感。
他接過物資清單,草草掃了一眼,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劉軍需官,你過來解釋一下,這五百套棉甲,為何隻有三百套是新的?剩下的二百套,為何都是破爛?”賈玨的聲音冰冷刺骨,如同寒冬臘月裡的北風,刮得劉軍需官渾身發抖。
劉軍需官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大人,這……這批棉甲都是庫房裡存放多年的老物件了,難免有些破損,還請大人多多包涵。”他心裡卻暗罵賈玨不識抬舉,這些破爛貨能用就不錯了,還想挑三揀四?
真當自己是皇親國戚?
賈玨冷笑一聲:“哦?是嗎?那本官倒是想問問劉大人,這三百套新的棉甲,又是從哪兒來的?”
劉軍需官臉色一僵,支支吾吾道:“這……這是下官好不容易湊出來的……”
“湊出來的?劉大人還真是辛苦啊。”賈玨語氣冰冷,眼神如刀鋒般銳利,“隻是本官不明白,既然能湊出三百套新的,為何不乾脆湊齊五百套呢?莫非是庫房裡沒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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