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裡來的太監宣讀聖旨,竟是嘉獎賈玨改革賈府有功,賞賜黃金千兩,玉如意一對。
賈玨謝恩接旨,心中卻暗自冷笑,這分明是皇帝在敲打他,彆搞得動靜太大。
看來賈府改革觸動了一些人的利益,消息已經傳到宮裡去了。
賞賜雖好,但賈府內部的問題更棘手。
新的下人考核製度推行以來,陽奉陰違者不少,效率低下,甚至有人暗中破壞。
賈玨早就料到會有阻力,隻是沒想到會如此頑固。
他召集了所有下人,當眾宣布,三日之內,所有考核必須完成,否則嚴懲不貸!
三日轉瞬即逝,考核結果呈上來,果然,還是有一部分人沒有達標。
賈玨看著名單,臉色陰沉得可怕。
襲人在一旁勸道:“玨爺,這些人大多都是府裡的老人,一時難以適應新製度,不如再給他們一些時間?”
“給他們時間?就是給他們機會繼續作亂!”賈玨冷笑一聲,“慈不掌兵,義不掌財,婦人之仁隻會壞事!”他看向賈政,語氣冰冷:“二老爺,這些人都是你管轄的,你說該如何處置?”
賈政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
他心裡明白,這些人大多是他的親信,若是處罰了他們,自己臉上也無光。
就在這時,薛寶釵走了出來,盈盈一拜:“玨爺,寶釵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賈玨微微頷首:“寶釵姑娘請講。”
“改革並非一蹴而就,需循序漸進。不如先將考核不合格者集中起來,進行專門的培訓,再考核一次,如何?”薛寶釵的提議看似溫和,卻暗藏鋒芒。
既給了賈政麵子,又給了那些人最後一次機會。
賈玨沉吟片刻,點頭道:“寶釵姑娘言之有理,就依你所言。”他目光掃過眾人,最終停留在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上,“不過……”賈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有些人,恐怕等不及第二次考核了。”他指著那個身影,厲聲道,“把他給我拿下!”
被賈玨點名的,是賈政的遠房侄子賈菖,平日裡仗著這層關係在府裡作威作福,這次考核更是墊底。
賈玨早就盯上他了,暗中收集了他不少小辮子,隻是沒找到合適的時機出手。
“玨爺,冤枉啊!小的對府裡忠心耿耿,絕無二心!”賈菖哭喊著,拚命磕頭。
“忠心耿耿?”賈玨冷笑一聲,從袖中掏出一張字據,“這是你跟城外賭坊的借據,數額高達五百兩!你一個月的月錢才多少?這錢從哪來的?”
賈菖臉色瞬間煞白,這借據是他偷偷藏起來的,怎麼會在賈玨手裡?
他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來。
“來人,把他拖下去,亂棍打出賈府!”賈玨毫不留情地下令。
賈菖被拖出去的時候,還在哭喊求饒,但賈玨絲毫不為所動。
殺雞儆猴,立竿見影。
其他下人見狀,紛紛噤若寒蟬,再也不敢陽奉陰違。
新製度得以順利推行,賈府的效率大大提高,煥發出新的生機。
夜幕降臨,王熙鳳的院子裡燈火通明。
她特意命人準備了一桌豐盛的酒菜,等著賈玨的到來。
她今日穿了一身桃紅色的衣裙,襯得肌膚勝雪,眉目如畫。
賈玨如約而至,看著王熙鳳嫵媚動人的模樣,心中不禁泛起漣漪。
王熙鳳親自為他斟酒布菜,一雙妙目含情脈脈地望著他,嬌聲道:“爺,這都是鳳兒特意為你準備的,你嘗嘗合不合口味。”
賈玨舉杯一飲而儘,讚道:“鳳兒的手藝真是越來越好了。”
兩人推杯換盞,氣氛曖昧。
王熙鳳借著酒意,輕輕依偎在賈玨的懷裡,柔聲道:“爺,鳳兒心裡隻有你一個人……”
賈玨攬住她的纖腰,在她耳邊低語:“鳳兒,你真是個妖精……”
就在這時,一個黑影閃過,停在了院牆外。
黑影的目光陰冷地盯著院內的一切,嘴角露出一絲陰險的笑容……
“好一對狗男女……”
賈環躲在牆角,像隻陰溝裡的老鼠,惡狠狠地盯著賈玨和王熙鳳。
他咬緊牙關,嫉妒的火焰幾乎要把他吞噬。
“憑什麼!憑什麼他就能左擁右抱,呼風喚雨!我才是正經主子,他不過是個庶子!”賈環越想越氣,一腳踹翻了旁邊的花盆,碎片四濺。
第二天,賈環就開始在族老麵前煽風點火,說賈玨改革就是為了架空賈政,獨攬大權,還說他私吞公款,中飽私囊。
幾個老頑固本來就對改革不滿,一聽這話,頓時炸了鍋,紛紛要求徹查賈玨的賬目。
消息傳到賈玨耳朵裡,他隻是淡淡一笑,絲毫沒有慌亂。
他早就料到賈環會狗急跳牆,也早就做好了準備。
他召集了一群年輕的族人,都是支持改革的,給他們看了詳細的賬目,並講解了改革的意義和成果。
這些年輕人都是接受過新式教育的,思維活躍,口才也好,很快就掌握了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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