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玨繼續在村莊探查著,他的目光如鷹隼般掃過每一個角落,耳朵時刻捕捉著周圍的動靜。
腳下的土地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腐臭氣息,那是中毒村民嘔吐物的味道,讓他心中越發警惕。
村莊看似寧靜,可他總覺得有無數雙眼睛在暗處窺視著自己,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壓迫感,就像暴風雨來臨前,烏雲沉甸甸地壓在頭頂。
突然,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傳來,賈玨心中一凜。
隻見叛軍從四麵八方洶湧而出,瞬間就將他們的隊伍圍了個水泄不通。
叛軍們個個麵露凶光,嘴裡喊著各種挑釁的話語,手中的兵器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
“殺!”叛軍們呐喊著,一波又一波地衝向賈玨的防線。
兵器碰撞聲瞬間響徹整個村莊,“鐺鐺鐺”,賈玨的士兵們起初有些慌亂,但在他鎮定自若的指揮下,迅速穩住陣腳。
賈玨站在隊伍中間,大聲喊道:“穩住,不要亂,聽我指揮!”他的聲音沉穩有力,給士兵們吃了一顆定心丸。
叛軍久攻不下,雙方陷入了僵持。
賈玨的額頭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他知道這隻是開始。
這時,一旁的劉光賈玨餘光瞥見,卻來不及細想,因為叛軍又發起了新一輪的衝擊。
而劉光的手,已經不自覺地握緊了腰間的劍柄,仿佛在等待著什麼時機。
劉光那張原本就寫滿不服的臉,此刻更是扭曲得像個便秘患者。
他眼神閃爍,瞥了一眼正在浴血奮戰的賈玨,心中那股名為嫉妒的火焰熊熊燃燒。
“憑什麼他一個庶子能指揮我?我才是正經的將門之後!”他低聲咒罵一句,隨即高聲喊道:“弟兄們,跟我衝出去!彆跟這小子在這兒耗著!”
說完,也不等賈玨發號施令,劉光便迫不及待地帶著自己麾下的一部分士兵,像脫韁的野狗般朝著一個方向猛衝過去。
賈玨眼角餘光看到這一幕,心頭咯噔一下,暗道一聲“不好”。
這貨果然要搞事情!
“劉光,回來!”賈玨怒吼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急,然而那家夥已經殺紅了眼,根本聽不進去。
果然,沒過多久,衝出去的士兵們就如同被卷入絞肉機一般,發出一陣陣慘叫。
賈玨定睛一看,好家夥,叛軍早就挖好了陷阱,就等著他們自投羅網呢!
“這蠢貨!”賈玨咬牙切齒,恨不得一腳踹飛劉光那顆豬頭。
眼前的局勢變得更加棘手,叛軍如潮水般湧來,賈玨必須一邊指揮戰鬥,一邊還要擔心那個擅自行動的蠢貨。
他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壓力壓在肩頭,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
這感覺就像是玩遊戲時,突然被boss來了個組合拳,血條蹭蹭往下掉,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賈玨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他掃視了一下周圍的地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既然你們想玩,那就陪你們好好玩玩!”他大手一揮,指揮士兵們利用村莊的房屋和地形進行反擊。
隻見他身影如風,時而出現在陣前,揮舞著手中的長槍,殺得叛軍人仰馬翻;時而又出現在陣後,指揮若定,調整著士兵們的陣型。
一時間,戰場上刀光劍影,血肉橫飛,殺喊聲震天動地。
賈玨如同戰神附體,渾身浴血,手中的長槍所向披靡。
在賈玨的帶領下,士兵們士氣大振,如同猛虎下山般,硬生生地將叛軍的進攻勢頭給壓製了下去。
“殺!”隨著賈玨的一聲怒吼,長槍橫掃,瞬間將幾個叛軍擊飛。
他站在陣前,猶如一尊不可戰勝的雕像,威風凜凜,讓所有士兵都為之折服。
戰場上響起了震耳欲聾的歡呼聲,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那個身影,
就在此時,一個身影從後方飛奔而來,她臉上帶著焦急,口中喃喃地喊著他的名字:“賈玨…”那聲音帶著一絲顫抖,賈玨循聲望去,隻見卓瑪俏生生地站在不遠處,她那雙明亮的眼睛裡滿是擔憂。
她顧不得許多,直接衝到賈玨麵前,上下打量著他,生怕他哪裡受了傷。
“你沒事吧,賈玨?”卓瑪急切地問道,語氣中充滿了關切,她的眼神如同秋水般溫柔,仿佛能融化一切堅冰。
她小心翼翼地扶著賈玨,生怕弄疼了他。
賈玨看著眼前這個為了自己奮不顧身的女子,心中一暖。
他笑著搖搖頭,“沒事,都是些皮外傷。”
卓瑪不信,她執意要檢查賈玨的傷勢。
當她看到賈玨手臂上那道觸目驚心的傷口時,眼淚再也忍不住奪眶而出。
她從懷裡掏出乾淨的布條和藥粉,小心翼翼地為賈玨包紮傷口,動作輕柔得仿佛對待一件珍寶。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藥草香,卓瑪低著頭,睫毛微微顫動,專注地為賈玨處理傷口。
她身上的香氣若有若無地飄進賈玨的鼻孔,帶著一絲野性的氣息,讓他心頭一蕩。
她的身體不時地貼近賈玨,柔軟的觸感讓賈玨的血液都加快了流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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