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按照今天書裡寫的,如果憋的時間太長,身體會出問題的。
她顧不得害羞。
“陸……陸明,你……你今天買回來的書我看了,就是用……手,然後……就沒火氣了……。”
陸明詫異的盯向眼中水波盈盈的柳遲枝,她那吹彈可破的臉蛋,如同微微泛紅的軟玉。
他很想說,女人,你在玩火!
可是,陸明手掌微微用力,抓緊柳遲枝纖細的胳膊。
“不能。”
“可你好難受的樣子……”
“我的血液有毒,那個也有,你……受不了。”
“那那那……”
陸明見柳遲枝一副想要幫忙,卻幫不上,急得快哭出來的樣子,於是仰頭看向漆黑的屋頂,吐出一口悠長的熱氣。
“你要是想讓我放鬆的話,明天我去買些特殊的羅襪回來,你到時候彆拒絕哦。”
“嗯。”
時間緩緩流逝,子時已到。
“嘶——”陸明身上劇痛發作,額頭滾滾大汗。
柳遲枝立刻爬起來,將陸明狠狠抱在懷裡。
此時此刻。
屋頂。
唐俏兒坐在屋簷上,欣賞著夜空的明月和珠鏈般的星辰長河。
耳朵微動,聽著屋內的動靜。
靈巧的手指轉動著毛筆,偶爾在紙上寫上幾筆。
唐俏兒邊聽邊寫,在某刻突然停下。
“用手?什麼用手?幫什麼?”
這觸及了她的知識盲區。
唐俏兒柳眉微蹙,思考了會兒,本能的覺得如果把這些寫上去,再紙仙鶴傳書送給尊上,尊上估摸著會殺來。
於是乾脆就沒記錄,把筆墨放到一邊,右手托腮,靜靜的看著夜空。
“陸明的病症隻有柳遲枝才能鎮痛,為什麼呀……”
……
接下來的幾天,天氣越發寒冷。
家家戶戶都燒起了木炭禦寒,城裡的木炭價格都漲了一些,陸明家倒是不需要的,太陽精火陣法石台提供的溫度,讓院子裡常如春季。
陸明找到以前買衣服的吳家鋪子,將絲織羅襪的想法告訴了那位女掌櫃,需要及至膝蓋上方,兩種顏色,黑色,白色。
特意叮囑她不需要太好的材料,最好輕輕一扯就能撕破。
隔天,女掌櫃就把製成的羅襪交給了陸明。
“公子,這些羅襪也不結實,而且還是輕紗,薄如蟬翼,並沒有多少遮擋作用,您要來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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