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不要叫我弼馬溫，可以叫我齊天大聖，可以叫我孫悟空，可以叫我孫行者、行者孫、者行孫，也可以叫我一聲水神無支祁。唯獨不要叫我弼馬溫！我生氣了！我真的生氣了！”
“李青魚！把那個喊弼馬溫的號封了！”
齊天已經熟練掌握直播技能，主打一個暴躁。
隔壁，精衛正在用雨花石填魚缸。
“主播，觀眾問雨花石賣嗎？”
“不賣。”
“主播，觀眾問魚缸賣嗎？”
“不賣。”
“主播……”
“不要打擾我填海！”
隔壁的隔壁，白娘娘正在表演轉圈換衣服。
隔壁的隔壁的隔壁，法海一臉苦大仇深念經，正在應觀眾要求，與白娘娘連麥。
田闕……田闕做不了直播，田闕在會議室裡，閉著眼等待。
與此同時，一群水軍正在瘋狂工作。
“大單！快快快，造神運動的大單！”
一時間，華夏網友都不知道該看齊天大聖用木魚錘敲陳江流腦袋，還是看精衛直播填海，還是看黑臉法海連麥白娘娘。
天目直播收看率，直接下跌30。
“沒錯，我是大隊長，大隊長就是我。天庭三大反骨仔？誰？奧，他們兩個啊。”
“哪吒還沒來，楊戩也沒出來。你們多上點香唄，問我有啥用？你們多喊幾聲，彆在我這裡喊。”
“直播乾什麼？直播積累點人氣，積累多了打夢魘。”
“唱主題曲？還要和合唱？”齊天用山楂片版金箍棒，戳了戳陳江流，“小和尚，到你了！”
陳江流戴上耳機，聽著裡麵的旋律，嘗試唱歌。
陳江流：“剛擒住了幾個妖，又降住了幾個魔。魑魅魍魎怎麼它就這麼多？”
齊天揮舞山楂片版金箍棒：“妖怪，吃俺老孫一棒！”
用力過猛，包裝破了，灑了陳江流一身山楂片。
陳江流低頭猛吃。
“好吃！”
觀眾：“……”
弄了半天，這是吃播啊？
與此同時，天目直播畫麵裡，一個小孩正在破敗的建築間行走。
天空上，懸掛著一輪圓月，以及一枚天目。
天目的眼睛，沒有瞳孔。
小孩拿著一把鏟子，提著一隻塑料袋，正在試圖挖野菜。
“成為幸運兒，就能換糧食。我去了，是不是就有飯吃了？”
小孩站在一片荒蕪的土地上，仰頭望著天目。
他今年八歲，從小便知道一件事，進入天目遊戲，會死。
但進入天目遊戲，可以換來糧食。
“我以後也要進入天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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