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不給它飯吃,就把它趕出來送信!
“汪汪汪!”
小黑狗真是委屈極了。
那人一把將小黑狗提起來,用力揉了揉腦袋。
“小狗狗就是要被蹂躪的,知不知道?”
小黑狗心態崩了。
咬住對方的衣擺不鬆口。
劉槐香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道:“咯咯噠你彆欺負小狗。”
這錦衣公子不是旁人,正是解鳳鳴。
解鳳鳴也不知該說自己運氣好,還是運氣不好。她的身份是老皇帝弟弟的兒子,算是個大貴族。
性彆男,愛好……後院裡的妻妾她是一個不敢動啊。
得到老皇帝暴斃的消息,解鳳鳴馬不停蹄趕來奔喪。
老皇帝死了,按輩分這算是伯父。
解鳳鳴是前天晚上到的,封地近就這點好處,遇到事情就能第一時間趕過來。
無論是勤王救駕,還是意圖謀反,都方便得很。
昨日解鳳鳴買了小黑狗,今日出門遛彎就遇到了水煎包。
一口水煎包下肚,兩眼淚汪汪。
親人啊。
解鳳鳴一口水煎包,就和劉槐香認親了。
小黑狗很傷心。
自己被蹂躪了一晚上,到最後還不能咬人。
它衝到劉槐香腳邊,哼哼唧唧告狀。
劉槐香完全聽不明白它在說什麼,又給加了幾個水煎包。
小黑狗有了吃的,暫時忘記仇怨。
解鳳鳴拿出小黑狗披風裡的小竹筒打開,抽出紙條,就見上麵多了字跡,字跡的顏色似綠似黃,隻有三個字——看不懂。
劉槐香湊過來看,問:“寫的啥?墨團怎麼那麼多?”
解鳳鳴摸著鼻尖道:“反圍剿。這種時候不都要加密書信,所以我用了這個。懂得人自然懂。”
說完這番話,解鳳鳴自己都心虛。
她想起來,宋天驕還真看不懂這個。時間雖然有重疊,但是這些詩詞往後多年才人儘皆知的。
劉槐香裝了一包羊肉鍋盔,掛在解鳳鳴脖子上。
“你有令牌,自己出去不就行了,還指望這條狗……狗熊精?它會乾什麼?它就會吃。”
解鳳鳴深思熟慮了一晚上,想出來的絕妙主意,被劉槐香一票否決。
劉槐香認為,這完全是增加溝通的時間成本。
能三言兩語解決的事情,不要長篇大論。
解鳳鳴走出店鋪,就見一隻鸚鵡飛過,一爪子抓走一個水煎包。
“嘎嘎嘎!”
宋天驕準備收攤的時候,攤位前多了個人。
宋天驕頭也沒抬道:“瓜賣完了,明日請早。”
“這瓜今日就要,帶我去你家取。”
宋天驕聞言抬頭,發現是昨天那個錦衣公子。
去瓜田的路上,眾人開始對情報。
兩邊消息對完,宋天驕啃著鍋盔道:“所以你現在算是靈魂女,肉身男,那你現在算是什麼性彆?”
解鳳鳴沉思道:“我認為,我的性彆是酸梅湯。”
宋天驕啞然。
她認為,瘋的是解鳳鳴。
解鳳鳴朝宋天驕伸手:“酸梅湯給我喝一口。我嫉妒君王有九鼎,你嫉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