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她教出來的,這樣才對嘛,寧願讓自己負他人,不讓他人負自己。
日後以她的身份,想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何必戀著一個年紀大的白子畫。
“白子畫啊白子畫,你從前害了千骨那麼多,如今就算是你還她的了。”萱玖笑道。
“兩個小的倒沒什麼事,那就繼續找憫生劍吧。”
萱玖這麼想著,切斷了投影,繼續往憫生劍在的地方飛去。
心中思考著要不要殺了雲翳。
而想清楚了要怎麼辦的花千骨,剛想離開,就聽到了白子畫叫自己的名字。
“直接殺了嗎?按著師父的意願,直接殺了花千骨倒是一了百了。
可花千骨身為紫薰的掛名弟子,又有憑空出世的萱玖保駕護航,想要殺了她怕是不容易。
曆來生死劫都是非死即傷,如果不殺花千骨,又該如何渡劫呢?”白子畫為難的自言自語。
“罷了,走一步看一步吧,說不定日後會想到更好的辦法解決這個生死劫。”
聽到白子畫自言自語的花千骨隻覺得震驚。
她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成為白子畫的生死劫。
明明他們兩個人什麼牽扯都沒有,今天甚至是他們兩個人的第二次見麵。
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她也隻是和白子畫“並肩作戰”了一下。
雖然她並不喜歡白子畫的攪局,可日後他們兩個人也沒有什麼牽扯,來長留也隻是為了流光琴。
總不能因為她出現在了白子畫麵前就成為了白子畫的生死劫吧?
師父說的果然沒錯,生死劫就是這個世界最離譜的劫難。
一個人的生死和劫難,為什麼要牽扯到另外一個人呢?那個人又做錯了什麼,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就要成為其他人的生死劫,掌控其他人的生命。
這麼看來,她剛剛的想法也不對。
算了,既然她是白子畫的生死劫,那日後就不能輕易靠近白子畫了。
流光琴的事情,還是得靠漫天了,或許她和漫天可以試試之前漫天想的那個計劃。
光明正大的賭,也好過被白子畫惦記著。
她要儘快拿到流光琴,離開長留,決不能在白子畫眼底下晃悠。
要是哪天白子畫想不開了要殺了她,她在長留可不好跑。這麼想著,花千骨離開了絕情殿,在她回到住處的時候,霓漫天也剛好帶著朔風回來。
“千骨,你怎麼了?”注意到花千骨臉色不是很好,霓漫天直接拋下自己身邊的朔風,跑到了花千骨麵前。
“漫天,我沒事。”花千骨勉強笑道。
“千骨,你騙不了我,你的臉上明明寫著‘我不開心’四個大字。”霓漫天不滿道。
“你是不是不把我當朋友了?不開心了也不和我說了?還是你覺得我這兩天因為朔風冷落你了?
你要是不開心,我就不和朔風玩了,隻陪著你。”
一旁的朔風:……他這算是無妄之災嗎?他並不想她不理他。
“漫天,我覺得…”朔風想替自己爭取一下,但霓漫天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你覺得什麼?”霓漫天瞪了朔風一眼。
“……沒什麼,你們兩個人聊吧。”朔風說完就離開了。
“你看,朔風都不在了,你就和我說說發生了什麼好不好?
是不是在絕情殿的時候出事了?”霓漫天猜測道。
“我們去房間說吧。”花千骨道。
這裡是笙簫默的地盤,誰知道笙簫默會不會突然出現,還是回房間布置個結界再聊吧。
“好。”霓漫天應道。
看來真的出事了,不然千骨不會是這種表情。
希望不是什麼大事吧。
幾分鐘後:
“什麼!?”霓漫天從花千骨口中得知白子畫的生死劫是她,白子畫還有殺了花千骨的念頭,整個人都不好了。
“漫天,你冷靜點。”花千骨將站起來的霓漫天重新拉回了座位上。
“你讓我怎麼冷靜啊,白子畫都要殺了你了。”霓漫天沒好氣道。
“要不我們去找師父吧,拜托師父她們把白子畫殺了,這樣你就安全了。”
“彆彆彆。”見霓漫天真要去找萱玖和夏紫薰,花千骨連忙攔住了霓漫天。
“為什麼攔著我?”霓漫天冷臉問道。
她到底知不知道,她是為了她好。
“我們現在不能和長留鬨掰,流光琴和炎水玉還有到手呢。
而且白子畫現在還沒有動手的打算。
師父她們在長留,我自己也有自保的能力,白子畫想殺我沒有那麼容易。”花千骨勸道。
“可是這不代表你沒有危險。”霓漫天不滿道。
有些時候,她真的想把花千骨的腦袋掰開,看看她腦袋裡麵到底裝了什麼,在想什麼。
“可是我相信我自己,也相信你和師父。”花千骨堅定道。
“說說吧,你想怎麼辦。”霓漫天泄氣道。
好吧,如她所說的那樣,她和師父會護她無虞。
“按照你在蓬萊說的那個計劃,找個機會,我們和白子畫打一場,將流光琴設計過來。”
“這個機會可不好找。”霓漫天有點頭疼道。
“我已經想好了。”花千骨說到這裡眼裡麵散發出了光。
“我們這樣…”花千骨湊到霓漫天耳邊,將自己的計劃告知了霓漫天。
“好像可以試試,那我們先做個傀儡出來?”
“嗯。”
兩個人在房間裡麵搗鼓了半天,折騰到深夜,才製作出來一個傀儡。
看著傀儡成功,霓漫天和花千骨就把傀儡放在長留外門弟子住的地方,然後心安理得的休息了。
第二天,落十一在教導孟玄朗他們學習禦劍飛行的時候,孟玄朗帶在脖子上的炎水玉莫名其妙跑到了外麵。
不知是誰突然間驚呼了一聲“孟玄朗你身上怎麼有炎水玉”之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跑到了孟玄朗身上。
身為修仙者,在場的大部分人都對炎水玉有一定的印象,即便是沒有印象的,在看到大部分人看向孟玄朗的時候,也看向了孟玄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