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和霓漫天見狀則是幫朔風,與落十一一起來的弟子見花千骨他們以多欺少,也上前幫忙。
一時之間,紫香殿外全是打鬥聲。
而在殿內煉香的夏紫薰聽到動靜也隻當是沒聽見,畢竟她此時此刻不方便出去。
當然,即便是她能出去,也不會在白子畫沒有到來之前出去。
她還需要讓小輩發揮她們的演技呢。
回到長留的萱玖也隱藏在雲端看著花千骨三人和落十一他們打鬥,沒有絲毫想幫忙的意思。
白子畫來到紫香殿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片狼藉。
看到白子畫的身影,花千骨和霓漫天對視了一眼便將落十一往夏紫薰在的地方引。
朔風則是在和落十一帶來的弟子打。
夏紫薰看到花千骨三人的靠近,也停止了煉香。
到了夏紫薰所在的殿門外,花千骨和霓漫天一個側身躲過了落十一的劍招,那股劍氣便這麼直衝衝的往夏紫薰在的地方飛去。
‘師父,對不起。’
‘紫薰上仙,委屈您了。’
白子畫見狀想攔,可是他所在的距離有些遠,沒來得及攔住。
“砰”的一聲,夏紫薰所在的房間被炸成了廢墟。
夏紫薰也飛到了空中,衣衫上沾滿了灰塵。
“咳咳咳。”
“紫薰,你沒事吧?”白子畫飛到夏紫薰身邊,看著夏紫薰關心道。
心中對落十一他們也生出了不滿。
“咳咳,你看…咳…我現在這個樣子…咳,像是沒事的樣子嗎?咳咳。”夏紫薰給了白子畫一個白眼無語道。
白子畫沒有說話,隻是給夏紫薰注入自己的法力,讓夏紫薰能夠舒服些。
“子畫,你們長留若是容不下我,你直接和我說就是了,何必帶那麼多弟子來闖這紫香殿,打攪我煉香,害的我炸爐?
若非我反應迅速,此時此刻已經重傷了。
你可知‘夢玲梓’這味香我研究了多久,耗費了多少名貴藥材?如今我隻差一步就要成功了,卻被你長留弟子損壞,我又該找誰說理?”夏紫薰不滿道。
白子畫:……
“我賠你。”白子畫抿了抿唇道。
“你怎麼賠我?”夏紫薰反問道。
“……”
“尊上,炎水玉被盜,整個長留上下唯有紫香殿還未曾搜查,還請尊上,紫薰上仙允許弟子好好搜查一番。”花千骨製作的傀儡道。
“炎水玉?炎水玉不是已經消失了千年嗎?怎麼會突然間出現在長留?”夏紫薰奇怪道。
白子畫聽到夏紫薰的話彆過臉,不敢看夏紫薰。
“搜查紫香殿?子畫,你不相信我,還是不相信我的兩個弟子?
我們相識多年,難道你對我連著一點信任都沒有嗎?
居然帶那麼多弟子來搜查,甚至還縱容弟子打攪我煉香?”
“紫薰上仙,尊上並沒有親自帶我們過來,尊上隻是…”
“閉嘴,我和你們尊上說話,哪裡輪得到你插嘴?眼下這種情況,他是否親自帶人過來有什麼區彆?”夏紫薰不滿道。
“紫薰,我可以解釋的。”白子畫有些頭疼道。
他如今算是明白剛剛那不好的預感是因為什麼了。
他本就有愧於紫薰,“夢玲梓”這味香對夏紫薰的重要性他也清楚,也知道為了煉製“夢玲梓”夏紫薰耗費了多少天材地寶,花費了多少心思。
如今因為落十一他們的緣故功虧一簣,她生氣理所應當。
隻是眼下,他也不知如何讓她消氣。
炎水玉是必須要找到的,若是落入七殺殿手裡,天下怕是會陷入浩劫。
“好啊,你解釋,我倒要看看你今日能給我一個什麼解釋,又想怎麼給我一個說法和賠償,讓我消氣。”夏紫薰揮了一下衣袖,讓自己顯得霸氣一些。
隻是她身上都是被炸黑的灰點,屬實沒辦法顯出她的霸氣。
頭疼是白子畫此時此刻唯一的感受,解釋是好解釋的,但就怕他解釋了會讓夏紫薰更生氣。
至於賠償,他短時間內也不可能拿出來那麼多天材地寶給她。
“是這樣的…”白子畫將自己了解的情況全都告訴了夏紫薰,夏紫薰聽著白子畫的解釋,心中對花千骨和霓漫天的搞事能力又提高了一個認知。
該說不愧是她們嗎?她還怕她們兩個人露出來什麼破綻,被白子畫察覺,如今看來,白子畫根本就沒有發現什麼不對。
也可能是眼下沒什麼精力細想,隻不過,就算是日後他反應過來了,發覺今日是被人算計了,他也找不出來什麼證據。
而且日後他也不一定有那個時間探查今日之事。
“事情經過我已經了解了,但是子畫,你清楚我的脾氣,這種解釋不可能讓我消氣。”夏紫薰坦然道。
“你在如何?我儘量滿足你。”白子畫歎氣道。
“‘夢玲梓’是我要送給一個朋友的生辰賀禮,也是我煉製了多年的香,為此我耗費了多少,我想你很清楚。
如今‘夢玲梓’被毀,而我朋友的生辰也還有幾天就要到了,這賀禮…”
“不如用…”
“不如就用流光琴吧,你將流光琴賠給我,今日之事,還有曾經你欠我的情分,我都既往不咎。”夏紫薰笑道。
“我朋友擅琴,對於流光琴也是向往以久,思來想去,除了‘夢玲梓’,也就隻有流光琴配得上我那位朋友了。”
“紫薰,十方神器封印著洪荒之力,威力巨大,不可…”
“其餘九方神器又不在我朋友身上,你擔心的事情也不會發生。”夏紫薰反駁道。
“這樣吧,我以卜元鼎和你做交換如何?我把卜元鼎給你,你將流光琴給我。”
反正有他們弄出來的假卜元鼎,糊弄他一年半載還是足夠的。
半年過去,他們的計劃也就差不多成功了,到時候,即便是白子畫發現卜元鼎是假的也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