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處是叱雲南彙報給拓跋燾的位置,除了這幾處之外,剩下的都算是主人還有叱雲南的。”窮奇道。
“這些是沒有被發現的,這些有人看著開采,我們要做的,是守護好這些。”檮杌道。
“分工吧。”混沌道。
“一個人去沒被發現的鐵礦那裡開采,製作兵器,剩下的兩個人去已經被發現的地方和那些奴隸一起開采。”
“也行,怎麼分?”檮杌問道。
“不知道。”窮奇道。
“我都可以。”
“那就按人類的方式,石頭剪刀布,贏的去沒有人看守的,輸了的兩個人去有人看守的地方。”混沌道。
“行。”
分出勝負之後,窮奇興高采烈地朝著無人看守的鐵礦奔去。
去沒人看守的鐵礦,他就不用擔心自己使用法術會被人發現了。
輸掉遊戲的混沌和檮杌則是前往那些已被發現且有人看守的礦場,用法術迷惑了統領,混到了開采鐵礦的隊伍中。
默默的做著萱玖讓他們乾的事情。
太子府拓跋浚住處):
拓跋浚雖然確定了馮心兒的身份,也因為馮心兒禁足在王府裡,可是他還是狠不下心殺了馮心兒。
他深知違抗皇命的後果,可是他也割舍不下對馮心兒的愛意,隻好在拓跋燾注意不到他的情況下先拖著不對馮心兒動手。
與叱雲南約會結束,萱玖看了一眼拓跋浚和李常茹的動向。
見拓跋浚在糾結,萱玖則是悄咪咪的讓人將馮心兒的身份還有拓跋燾的吩咐告訴了太子妃。
她相信太子妃不會讓她失望的。
看到李常茹在精心挑選自己的陪嫁時,萱玖便沒有再管什麼。
萱玖很清楚,在李常茹心裡,沒什麼比拓跋餘更重要,她現在既然在準備和拓跋餘成親的事情,就不會分出心力算計其他的。
萱玖的婢女在皇城的首飾店找到太子妃時,並沒有第一時間湊到太子妃身邊,而是吸引太子妃的注意力,讓太子妃發現她。
等太子妃注意到她,和她詢問萱玖的情況,約萱玖出去的時候,婢女便告訴了太子妃馮心兒的身份還有拓跋燾的吩咐。
“太子妃說笑了,高陽王殿下已經有了心上人,我家小姐也不是什麼人都嫁的,高陽王殿下自己有喜歡的人還來招惹我家小姐,是看不起我家小姐嗎?”婢女不悅道。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家浚兒怎麼可能有喜歡的人。”太子妃不悅道。
“怎麼,太子妃難道不知道高陽王殿下喜歡他身邊的叫心兒的那個侍女嗎?
那個侍女可是北涼的亡國公主呢,陛下下旨讓高陽王殿下殺了她,可高陽王殿下不舍得,一直不肯動手。
為了一個亡國公主,連陛下的旨意都敢違抗,不會真的喜歡又是什麼?”婢女繼續道。
太子妃聽到婢女的話很是震驚,震驚之餘也在懷疑萱玖婢女話語的真假。
而萱玖婢女則沒有和太子妃牽扯更多,又罵了太子妃幾句,便跑了。
不趁著太子妃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跑,難不成要等她反應過來嗎?等她反應過來,她怕是跑不了了。
在萱玖婢女離開之後,太子妃也回了太子府,她得好好查查這段時間浚兒都乾了什麼。
是不是因為那個叫心兒的才會被罰禁足。太子妃心想。
另一邊,饕餮也順利成為叱雲南的手下,混成了叱雲南的貼身侍衛,默默在叱雲南身邊護著叱雲南。
在叱雲南身邊看到饕餮的萱玖也鬆了一口氣,有饕餮跟著,她就不用擔心叱雲南的安全了。
而回到太子府的太子妃此時此刻已經查清楚了之前發生的事情,得知拓跋浚得罪拓跋燾的原因,知道馮心兒的身份之後,太子妃則是對拓跋浚多了些恨鐵不成鋼的意思。
他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偏偏喜歡一個叛賊,為了一個叛賊惹他皇爺爺不高興,甚至還讓自己陷入了被動的局麵。
他這麼任性,將她還有他父王放在何地?她費了那麼多心思,將他養大,不就是為了讓他繼承他父王的太子之位嗎?
他不好好努力就算了,居然還破壞她苦心為他經營的一切。
不行,她決不能讓浚兒這麼繼續下去了,馮心兒必須死。
“來人。”太子妃道。
“在。”
“叫心兒過來。”
“是。”
一段時間後:
“參見太子妃。”馮心兒跪下來道。
“北涼餘孽,你隱藏的倒是深。”太子妃冷哼道。
早知如此,當初從李府宴會回來的時候,她就不應該心軟聽浚兒的,覺得是叱雲南在無理取鬨,而是直接把她給殺了。
馮心兒聽到太子妃的話,沒有說什麼,早在拓跋浚說出她身份的時候,她就明白自己隱瞞不了了。
拓跋浚可能會對她心軟,但拓跋燾和太子妃絕無可能,隻是她還沒有找到替她父王平反的證據,就這麼死了,她不甘心。
“臣女雖然是北涼公主,但我相信我父王絕無背叛大魏的意思,不然我父王也不會將自己留在大魏十幾年了。”馮心兒緩緩抬起頭反駁道。
馮心兒看向太子妃的神色沒有絲毫的畏懼,眼神更是充滿了堅定,她相信自己的父王。
太子妃看著馮心兒毫無懼色,心中更是惱怒。
難不成陛下還能冤枉了她不行?不過是一個北涼而已,她大魏又不可能怕了他們,何須費心思給他們安加莫須有的罪名?
“今天你即便是說出花來,本宮也不可能饒恕你,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太子妃不悅道。
“來人,將她控製住。”
太子妃話落,身邊的侍女便控製住了馮心兒,還有一個拿上來了太子妃提前準備的毒酒和白綾。
“看在浚兒的麵子上,本宮給你機會,自己選一個吧。”太子妃冷笑道。
“臣女不會選的。”馮心兒掙脫了太子妃婢女的控製,站了起來。
在馮心兒和太子妃對峙時,拓跋浚衝了進來,見馮心兒還活著,拓跋浚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