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浣如今在幽州軍隊任職,官至六品宣撫使司僉事,是實打實從沙場上出身的彪悍武夫。
妖嬈花魁則是以餘光,打量那位自始至終都閉口不言的男子,男子背有一把雕刻有玄妙符文的長刀,神色木訥的站在中心。
妖嬈花魁一對狐狸眼眸眯起,眼前這人,就是當今幽州武評中,位列第五的“踏浪刀”,司象難。
一位姿談樓花魁,一位正六品將領,一位幽州武評宗師。
三位身份天差地彆的武道宗師,卻有一個共同身份,那便是太子楊赫麾下的死士。
今夜三人齊聚於此,皆是因為三人共同的主子,那位遠在京城的太子殿下,一份八百裡加急的死令。
兩人談笑之時,最中心那位背有一把符文長刀的司象難,卻是微微皺起眉頭。
感受著極遠處,那道勢頭迅猛的青虹,司象難猛地喝道:“不對!”
“他是主動趕來的!”
司象難話音未落,便有一道青虹瞬息而至,猛然出現在三人正中心。
那道青虹轟然落地,腳下大地層層龜裂,碎石儘數崩碎紛飛,狂暴氣機猛然洶湧而出。
三人頓時警鈴大作,而後迅速向不同方向倒掠而去。
最中心,一襲青衫獨立,神色淡然。
身披重甲的陳浣,於西方重重落地,站定身軀,好似一座鐵壁矗立,陳浣盯著不遠處的青衫男子,獰笑道:“真是個怪物。”
那位姿談樓的花魁則是飄然落在不遠處,一對狐狸眼露出詫異神色,默默打量著眼前這位青衫男子。
這便是那位名動幽州的青衫劍仙?
如今整個幽州江湖都流言四起,有好事者稱此人是一位玄神境的劍仙,出身太虛劍門,是遊戲紅塵的太虛門劍仙。
可在場的三人都清楚,這位名聲大噪,讓整座幽州江湖都好奇不已的青衫男子,是一位半步玄神境。
不同於其他兩人,司象難則是神色嚴肅,而後默默抽出身後長刀,以抱刀架勢,緊盯青衫男子的一舉一動。
不同於三人一觸即發的緊張氛圍,正處中心的林錯,則是一臉輕鬆,甚至麵帶淡然笑意。
林錯單手負後,環視三人,嘖嘖稱奇道:“陣勢當真不小,看來京城那人手段不低,居然能請得動三位金身境大圓滿。”
被戳破境界的三人臉色不變,而是默默移動腳步,將林錯合圍在中心。
陳浣身披重甲,狠狠吐了一口唾沫,咧嘴笑道:“這些個江湖宗師,最是囉裡吧嗦,看著倒是頗有仙人氣概,等我將你頭顱擰下,看看和戰場上的武道宗師到底有何不同。”
姿談樓的花魁手腕翻轉,一根細長鋼針被攥於手心,嫵媚笑道:“陳將軍,一會可不要舍不得出力氣,莫要憐惜奴家。”
陳浣使勁“呸”了一聲,看著那位花魁渾圓的屁股,忍不住笑罵道:“騷娘們,真是浪蕩沒邊了!”
神色木訥的司象難則是使勁握住刀柄,霎時間刀氣四溢而出,儘顯肅殺之意。
司象難沙啞道:“此人不簡單,務必求速殺。”
陳浣眼神冷冽下來,沉聲道:“還用你說,沙場上那些臨死反撲的人,都是恨不得咬下你一塊肉的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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