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做完這些,陳茵榕默默轉身離開,為錯齋關上門。
等到陳茵榕離開之後,站在原地的王振,長久一動不動。
陰影之中,王振死死咬牙,淚流滿麵。
也就在此時,黑暗中有人淡淡出聲。
“嘖嘖,她看起來很傷心啊。”
王振猛地扭頭,喝道:“誰?!”
下一刻,有一位身穿黑衣,腰間懸掛一把邪刀的男子從黑暗中緩緩走出。
見到那人腰間那把漆黑長刀的時候,王振瞬間皺起眉頭。
邪刀,犬神。
馬成雙手環胸,緩緩現身。
“就這麼逼走她,還真是狠心呢。”
王振神色恢複平靜,說道:“此事本就與她無關。”
馬成緩緩擰轉脖子,坐在椅子上,將腳搭在高處。
“嘁,口是心非。”
王振緩緩轉身,隻是淡淡看了馬成一眼,平靜道:“周圭元已經是玄神境巔峰,我不能讓陳茵榕白白送死。”
馬成咧嘴一笑,說道:“這才對嘛。”
“說什麼與她無關,其實還是擔心她的安危。”
王振並未否認,隻是沉默。
陳茵榕嫉惡如仇,江湖氣重,可周圭元可不僅僅是一位江湖宗師。
真正出手的,是沂水天清殿。
以陳茵榕的性子,一旦闖入西漠,必然會被算計到死。
馬成一手墊在腦袋後麵,另一隻手把玩著一枚古銅幣。
一邊將那枚古銅幣隨手拋起又落下,一邊隨口說道:“當初攔路的那位劍修蕭流,前不久問劍了太虛劍門。”
“那個什麼天生劍體的娘們,也輸給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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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馬成瞥了一眼王振。
一身經脈破破爛爛,實在是慘不忍睹。
馬成嗤笑一聲,說道:“可惜,原本最有機會勝過蕭流的你,如今居然隻是一個下三境了。”
“我不太相信什麼‘之後好好努力’的屁話,天生劍體的那個娘們這次問劍輸給蕭流一招,未來她問劍越多,輸劍隻會越多。”
“占了白玄的劍氣,又有了陳白的劍意,還是什麼天生劍體,這一路走的太順了。”
“一個從小嬌生慣養的人,如今勝不過蕭流這種遊走生死之間的劍修,日後差距隻會越來越大。”
王振看向馬成,平靜問道:“你究竟想要說什麼?”
叮。
那枚古銅幣在空中翻轉數十圈,隨後被馬成砰然握在手中。
馬成從椅子上站起身來,走到王振麵前,麵帶笑意,看著這位落魄劍修。
“我隻是想知道,他選擇的大弟子,究竟是什麼樣的?”
王振聞言微微皺眉,神色不解。
馬成卻是突然輕笑一聲,笑道:“隻是今日一見,嘖嘖,不過如此。”
“十二處劍道大穴毀壞又如何?跌回下三境又如何?”
“就這麼認命了?”
說罷,馬成伸了個懶腰,笑道:“當初他不選擇我,看來是他走眼了。”
王振隻是沉默不言。
馬成拿起犬神,以刀鞘擱置在王振肩膀。
“他如今就躺在十萬大山底下,你要是覺得能把他哭出來,你就繼續。”
“不過接下來,我會走一趟西漠,殺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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