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周圭元與馬成的身形激撞於一處!
犬神刀身爆發出洶湧邪氣,幾乎要將這片原野吞噬殆儘。
馬成一手握住刀柄,另一手按住刀背,漆黑刀芒彙聚於身前。
周圭元一手直接握住犬神刀刃,渾身暴戾道氣將邪氣不斷攪碎。
獨孤南煙顧不上其他,大喝道:“我答應你!”
馬成咧嘴一笑,說道:“這才對嘛。”
此時周圭元臉色猙獰,怒道:“找死!”
下一刻,周圭元猛地按下犬神刀刃,一腳踢向馬成心口!
可馬成卻直接丟下犬神,隻自己抽身後退。
馬成後掠到獨孤南煙身旁,看向周圭元笑道:“老東西,到此為止吧。”
周圭元手中還攥著那把邪刀犬神,冷笑道:“老子看你還能蹦躂多久。”
馬成並未理睬,隻是一手提起刀鞘,隨後並攏二指一招。
原本被握在周圭元手中的犬神頓時邪氣爆發。
周圭元大吃一驚,猛地鬆手。
那把犬神便直接飛向馬成,插入刀鞘之中。
馬成笑了笑,將犬神懸在腰間,說道:“我能蹦躂多久不知道,不過應該會死在你後麵。”
“畢竟......那家夥可是要去天清殿了。”
畢竟那個天下第一林道玄,已經把天京城殺了一遍。
現身沂水,指日可待。
此話一出,周圭元臉色難看至極。
馬成看著周圭元猙獰臉色,譏笑道:“玄神境巔峰,厲害的。”
“我現在是殺不過你,不過我要走,你也攔不住。”
“就是不知道那家夥現身沂水的時候,你走不走得了?”
周圭元怒罵道:“混賬東西!”
可下一刻,獨孤南煙被馬成一手提在身旁。
隨後馬成帶著獨孤南煙化作一道飛虹遠去!
馬成一路禦風足足四十裡,才停下身形。
來到一處寺廟之中,馬成將獨孤南煙隨手丟在地上。
“咳哼!”
獨孤南煙直接被摔倒在地,胸口處的魚腸劍又插入一分,頓時傷勢更重。
馬成身形落在一旁,隨後立刻將自己修為重新壓製回金身境,而後又將身後那些刀氣拍散。
小心一點,總歸是能活得更久。
不然馬成自己在西漠待的那一年,是怎麼避開後梁緊追不舍的追捕?
換做同樣是金身境的陳茵榕,恐怕不出七天就得陷入圍殺。
馬成看了一眼地上的獨孤南煙,不耐煩的說道:“行了,趕緊把那道遁法交出來。”
“彆躺地上了,這點傷還死不了。”
聞聽此言,獨孤南煙咬緊牙關,忍痛翻過身,隨後從懷中取出一塊木牌。
“以真氣牽引,便可看清楚上麵內容。”
雖然這把魚腸劍不至於傷及性命,可身受重傷是真的,胸口處的傷口已經越扯越大。
馬成接過木牌,隨後閉上眼眸,以真氣牽引這塊木牌。
在確認這門遁法貨真價實之後,馬成笑道:“不錯,品質不低。”
雖然比不上那門上古秘法的影行夜術,可這門遁法的品質也極高。
此時馬成注意到了一旁緊盯自己的獨孤南煙。
獨孤南煙坐在牆壁前,一對碧綠瞳孔緊盯馬成,眼神幽幽。
“馬成,你還真是不做虧本買賣。”
馬成嗬嗬一笑,隨後立刻看向四周,裝模作樣的束起一根手指在嘴前。
“噓。”
“在外麵要稱古珀。”
不說還好,一聽到古珀這個名字,獨孤南煙頓時美眸瞪大,毫不掩飾其中怒意。
“你還好意思說?!”
“你知不知道差點害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