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終於滿足了小寶貝的願望
“庭下幽花取次香,飛飛小蝶占年光,幽人為爾憑窗久,可愛深黃愛淺黃,樂奴,你說這算不算你給我的又一個驚喜?”
樂奴把恪兒抱起來,李相夷上前,把敦實的兒子接到了自己臂彎裡
“今日怎麼這麼快回來了?不是要決定科考的題目嗎?”
李相夷重重歎氣“這些事還是讓專業的人去做吧,不過我不喜歡空談闊論,所以還是要提拔做實事的人,而這一點,在考卷上是看不出來的,對於他們出的題,我都否決了,重新出,到我滿意為止”
樂奴不懂科考出題這些事,不過無外乎兩點,之乎者也的他不喜歡,要的是專業人才,朝堂勢力盤根錯節,他不喜歡任人唯親的製度
“不然…你自己去看看吧,去學子聚集的地方,叫什麼來著?貢院?”
“貢院是考試的地方,一般學子們都是在附近找客棧住下,或者租個院子”
樂奴覺得有趣“那就去看看吧,彆拿劍,也許他們聚在一起會碰撞出思想的火花,你就低調點,聽一聽”
他聽了之後也很讚同“那走吧,你跟我一起去,正好透透氣”
兩人回去把恪兒交給嬤嬤,換了衣服,樂奴戴上幕籬,就一起去了
京城現在最繁華人最多的地方就是東四街,這裡有一座豪華的酒樓鳳棲梧,學子們有的住在這裡,有的在這裡開茶會詩會,這整條街的每一個店鋪生意都不錯
兩人沒有去包間,直接在外麵點了茶水點心,就靜靜的聽學子的討論,不過說實話,樂奴不管是現代古代,都不了解這些事,也給不出意見
學子們正在辯論去歲賑災的措施,說好的有,說不好的也有,樂奴聽得新鮮,當初朝廷反應可是很快的,雪災來臨之際,幾乎沒有百姓傷亡,隻有牲畜死傷
當然,金礦是很大的後盾
如果這樣還有人說不好,這是天災使然,樂奴覺得就太不知好歹了
這裡的點心沒有宮裡好吃,茶水也沒有宮裡的香醇
不過還真有一個學子是例外,他狠狠駁斥了那個不知好歹是淺薄之人,還將前朝廢帝時期的洪災拿出來舉例,前朝的措施根本就是無用功,如今已經是最大限度的保全百姓
樂奴不禁聽得入迷,這人還有幾分見識
李相夷也覺得這人看事情看的是根本,還是比較明事理的
眾人話鋒一轉,竟說起今上的出身和行事,他們言論這麼自由的嗎?樂奴輕輕踢了李相夷一下,示意他可聽清楚了
“當今陛下登基近三年,我看天下是越來越太平了…”
“不過陛下確實解決了水患和後續的賑災,也及時預防,並沒有瘟疫蔓延…”
“聽說陛下的名諱和李相夷很相似呢,你們說…”
“不要再說這個了,後日就要考試,你們妄議今上,可知是多大的罪名?”
“扶玉兄,你若是此次考中狀元,那就是連中三元了…”
“不敢當…我也該告辭了…”
那個學子長的很好看,原來是叫這個名字啊
李相夷恍然大悟“是他啊”
樂奴好奇“怎麼回事?你知道他?”
李相夷靠近幕籬的輕紗告訴樂奴“楚扶玉,我當然知道他,是工部尚書楚襄言的獨子,你有所不知,水患時挖河道的圖紙就是楚扶玉畫的,他確實博學多識,且精通百工之術,很有機巧心的”
樂奴也沒想到,水患的河道圖紙是他畫的,確實有真才實學啊,還長的這麼好看“那你需要的就是這樣的人啊,哦對了,我記得那個雲車也很有趣,你之前說是工部尚書進獻,看來也是他畫的了?”
李相夷點頭“沒錯,就是他畫的,我一直很關注這個人”
不過兩人已經出宮許久了,樂奴還想去看看潘尚宮,她的住處有點距離,現在該走了
“相夷,我們走吧,我想去看看潘尚宮”
“那走吧”
兩人徑直去了潘府
到了之後,樂奴跟潘尚宮聊了一會天,監察司的沈丘山來找李相夷,說是發現了一個要案,當下不知如何處置
李相夷就跟他去了監察司,聽他仔細道來,把這個案子斷了,讓樂奴自己在這裡,晚上過來接她
樂奴跟潘尚宮在前庭銀杏樹下的茶桌旁坐下,煮茶觀景,潘尚宮年歲大了,就喜歡舊人時常看看她
門房稟報,有客來訪,潘尚宮一問,才知道是蘭硯之
潘尚宮“不止是你,硯之也偶爾來看看我,他也很有心,總是記掛著從前南府教習的情份”
樂奴點點頭“確實如此”
蘭硯之不是一個人來的,他還帶著一個人,就是剛剛在鳳棲梧看見的楚扶玉,他們難道認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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