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從關門開始就一路吻到了床邊,被他禁錮著,樂奴躲都沒處躲
樂奴有點適應不了這種熱情,總覺得他跟之前不太一樣,帶著少許的淩厲
吻的又重又急,恨不能將她嚼碎了吞下肚一般,夾雜狂風驟雨般的侵略性,柳色黃金嫩,梨花白雪香,隻是一樹梨花,如今都被揉碎了
斷斷續續的低吟,從月明星稀,到晨曦初現
樂奴一整天都不願意出門了,吃飯的時候都有氣無力的
“我喂你吧”
“不用你喂!我不吃羊肉,你幾時見我吃過?”
“哎呀,那吃這個,這個羅漢餅,是棗泥餡的”
“這餅皮這麼油潤,我吃了會胖的!”
“樂奴,你不能這麼挑食,都這麼瘦了,胖點更好…”
“哼…”
在行宮住了一月有餘,樂奴隻覺不能繼續住在這裡了,夜夜笙歌,有時候白天都不能自由,他是真精力充沛啊
樂奴提了一嘴要不回宮吧,他還不想回去,在這裡多好啊,事少時間多
夜間,雲雨初歇,兩人睡得很深
不知為何門外嘈雜聲越來越大,李相夷被驚醒,把樂奴也叫醒,給她披上衣服
樂奴邊係衣帶邊問“到底怎麼了?”
“可能有人潛進來,我出去看看…不行!我還是就在你身邊,萬一衝著你來的怎麼辦”
翻身下床,樂奴向門外一看“不會的,哪有那麼多衝著我來的,天呐!相夷你來看!這…好亮啊,不對!走水了!”
李相夷穿戴整齊過來“不好!真的走水了!樂奴,你把披風披上,我們這就得下山,火勢這麼大,片刻就會燒過來”
樂奴著急“你快去把恪兒抱過來呀!”
這時,宮人也趕緊跑過來,說是火勢這麼大,必須儘快下山,事實上,火是從山下燒上來的,整座行宮都被包圍了!
笛飛聲抱著熟睡的恪兒過來,告訴兩人整座山火勢太大,包圍了行宮,沒辦法下去
李相夷和樂奴都不是奢靡之人,這裡伺候的人並不多,所以發現的太慢了
而且行宮是竹木材質,根本不禁燒
李相夷麵色沉重“快走,我們用內力驅火開路,讓宮人跟在後麵,這就下山吧,越是留在這裡越危險”
樂奴有種不好的想法“這麼大的火,絕對是預謀已久,說不定還有內應”
笛飛聲“走吧,隻能如此了,李相夷,沒想到害你的人還不少”
就算是再高的武功,這下山的一路還是頗為狼狽
眾人都安全了之後,在烏庵鎮最大最豪華的客棧下榻,恪兒醒了發現住的地方換了,還覺得挺新奇有趣
樂奴輕手輕腳給恪兒喂粥“會是什麼人想要致我們於死地呢?”
李相夷也沒心情吃飯了,不怕刺殺,主要不想連累無辜,宮人也沒必要因為這個就失去性命啊
“想要我們性命的人太多了,前朝廢帝的漏網之魚,楚家的人,還有很多,比如說被我下令斬首的隴西郡守的家眷,還有宗政家逃出生天的人,反正是我一念之仁,結果人家根本不領情”
樂奴摸摸恪兒小腦袋“死有餘辜之人,不值得同情,慈悲總是沒有錯”
監察司的人很快回稟,抓到了縱火之人,他招供指使他的人竟然是大理寺卿謝斌,原因很可笑:因為他女兒沒能選秀進宮!
李相夷無語至極,下令全家流放嶺南
“如此可笑的理由,李相夷,你魅力挺大啊”笛飛聲幸災樂禍
“行了行了,你還說風涼話,這魅力給你你要不要?”
樂奴覺得有意思,還有這般糊塗的父親,這般愚蠢的下屬,沒藥可救了
車駕準備就緒之後,一行人啟程回京
宮裡還是走之前的樣子,樂奴把恪兒抱回去,讓兒子安心的睡覺
李相夷把堆積的政事處理一下,待回到寢殿,已經月上中天
樂奴已經睡著了
看著熟睡的樂奴,李相夷微微一笑,把她垂落的碎發輕輕收攏,又在她額角吻了一下,也躺下入眠
其實不管朝堂還是江湖,都算是平靜下來了
日子本該如水的過,沒有波瀾沒有驚濤
樂奴正在禦花園練琵琶,恪兒在遠處撲蝶,快樂的像是一隻小胖鳥,李相夷剛跟笛飛聲切磋完,說渾身是汗,洗完了再出來
給恪兒擦擦汗,樂奴吩咐宮人擺上點心,讓恪兒吃點東西墊墊肚子,一會兒還要跟笛飛聲練武呢,恪兒練了這些日子,確實肉眼可見苗條一點點,可喜可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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