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紫玉聽著傅景生的話,嘴角勾著笑意:“夫君,她現在已經與人和離了。我現在才是你妻子,她現在是戰王的未婚妻,是你的長姐。與其想那些不切實際的,不如想想怎麼把她從戰王身邊趕走。
她是蘇家大小姐又如何?我的母親才是蘇家的當家主母,蘇家的一切資源,隻會用在我身上,不會用在她身上的。這次出事了,是我們小看了她。下次,她就沒有那麼容易躲過了。”
傅景生看著她的臉,以前覺得讓她歡喜,讓她心動的臉,想起昨晚的種種,這一刻隻讓他覺得惡心。
她已經臟了,再也不是他心目中高貴不可言的蘇家小姐。
手從她的臉上鬆開,藏住眼裡的鄙夷:“剛剛是我失態了,你先休息吧。”
蘇紫玉哪裡沒有發現他眼裡藏都藏不住的鄙夷,明白他心裡肯定是起不起自己了。
拿起邊上的枕頭狠狠的朝地上砸去。
冬紅聽到動靜走了進來。
蘇紫玉看著她的這張臉,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拿起一邊的釵子朝她扔過去,正好扔在冬紅的臉上。
釵子的一端直接在冬紅的臉上劃出一道血跡。
“昨天晚上我失蹤了那麼久,你為什麼沒有發現。如果不是你們沒有發現,我如何會出事。現在我出事了,你們心中得意是不是?”
冬紅跪在地上,不敢去動臉上的傷,任由血跡流下:“夫人,昨天我剛出門也是被人打暈了,暈來後發現房間是空的,你和少爺都不在房裡,奴婢以為你們一同出去了,就去了蘇府通知老夫人。”
“傅景生昨天晚上在婆婆房裡守了一夜?”
冬紅沉默。
“說,他昨天晚上去了哪裡?”
“夫人,昨天少爺去了老夫人房裡之後,快天亮才回房的,昨天聽說少爺是歇在了老夫人身邊那個珠兒房裡了。”
“賤人。”蘇紫玉氣得臉都扭曲了:“傅景生,你怎麼敢……我當初真是瞎了你才看上你。”
“把珠兒叫過來,我要掌她的嘴巴。”
錢氏正好帶著珠兒過來,聽見蘇紫玉的話,她嘲諷出聲:“自己惹出那麼大事情,不想著怎麼善後,卻想著怎麼處理我的丫鬟。你不要以為,你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出了昨天晚上這樣的事情,我們家是不會把你趕出去,更不會與你和離,你也得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已經臟了,不再清白,我兒留你,是他善良。
至於珠兒,是我給景生的。在今天之前,你懷有身孕,沒有辦法伺候她,你也不能攔著彆人伺候他。等你好一點了,就把珠兒的身份抬一抬,也好讓珠兒早些替傅家生下子嗣。”
錢氏得知昨天在破廟的女人是蘇紫玉後,對蘇紫玉是各種看不上。要不是景生讓她忍著點,現在就把人掃地出門。之前她不敢對蘇紫玉有任何不滿,現在才不管這些。
她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傅府沒有嫌棄她,讓她留在府上,已經是對她的仁慈。
錢氏來了京城這麼久,說起話來,還是跟鄉下老太太一般刻薄,話裡話外,根本不做任何修飾。
蘇紫玉看見她帶著珠兒那個賤人過來,一雙眼直接朝珠兒看過去。
她在床上受罪,她卻滿麵春風,臉色比她這個主子不知要好上多少。
冷笑一聲,對著錢氏一行沒有好臉色:“滾,我現在不想看到你們。冬紅,把她們請出去。”
錢氏聽著她的話,臉色一變,破口大罵:“我可是你婆婆,你敢讓人把我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