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紫玉把她現在遭受一切,怪到蘇明月身上。
如果不是蘇明月沒事嫁給傅景生,她也不會因為知道傅景生與蘇明月的關係,從而想要把傅景生勾過來。
當時她隻是想知道,如果蘇明月知道她的男人被自己勾走,會有什麼樣的表情。
後來,她覺得嫁給傅景生好像也不錯。
她嫁給傅景生,傅景生為了前途著想,肯定會把她休了的。
她也想看看,蘇明月知道她將被休棄,會如何?會不會找回家裡來。
又或者,過來質問她為何在這樣做。
她想了無數條路,唯獨沒有想到蘇明月會和離。
更沒有想到,和離之後她便與戰王勾搭在了一起。
現在,蘇明月成了父親關注的對象。而自己,則因為做錯了一件事,成為了父親的棄子。
不行,她不能被家裡放棄。
她要振作起來。
她不好過,蘇明月也休想好過。
更何況,她現在知道了傅景生娶蘇明月的秘密,想要拿捏傅景生簡直輕而易舉。
……
錢氏與傅景英走了半個月的路,回到了縣城裡。
傅景英掀開簾子,看著外麵熟悉的街景,與錢氏道:“娘,我們可算是回來了。我覺得,還是這裡的空氣好,連呼吸都是自由的。京城雖然好,但不自由。”
在老家,她隻要有銀子,日子就可以過得舒服。
京城不一樣,你有銀子,人家有身份。
很多事情,也不是有銀子就可以搞定的。
“這裡雖然好,但住在這裡有什麼出息。還是要儘快找到那張方子,回到京城才是實在的。”
“娘,回來了就多住幾天吧。”傅景英想起哥哥的吩咐,說母親的身體不好,讓她留著母親在家多住一陣。
回去後,便給她介紹青年才俊。
小縣城雖然好,但家世好的人家太少了。以她現在的身份,怎麼也能給人家當個少夫人什麼的。
馬車在原先的傅府門口停下。
隻是原先的傅府牌匾,早已讓人取下。現在的牌匾是紹家。
馬夫在門口看了許久,以為自己記錯了地方,反複核對才轉身與錢氏與傅景英道:“老夫人,小姐。我記得傅家是在這裡沒錯,隻是門口的牌匾,何時變成了紹家。”
她們離開不過兩月有餘,怎麼就變了。
“怎麼可能。雖然我們平時不在家住,明月肯定有留人在打理的。傅府怎麼可能變成紹家,不可能。”錢氏從馬車裡出來,抬頭看見門口的牌匾。
她雖然不識字,但傅字常見,她還是認得的。
眼前的牌匾上,明顯不是傅字。
是一個她不識得的字。
“真是反了天。”錢氏站在門口:“景英,你快上前問問,這是怎麼回事?我們雖然不在家,但這宅子是我們的,沒有我們的同意是何人膽子如此大,光明正大的住在這裡,要臉不要臉。”
也不知道蘇明月走的時候是如何安排的,怎麼能答應讓彆人住進這裡呢,多晦氣。
傅景英也生氣,這麼好的宅子,讓外人給住上了,晦氣。
她理了理身上衣裙,儘量拿出這段時間在京城學的氣度,扭著腰身要去問門口的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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