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生一個頭兩個大。
“她畢竟是我娘,你如果不想看見她,不如讓她們到莊子去住一陣。她剛從老家回來,這次要是再回去,族中人要笑話她的。”
“莊子?不說我還忘了這事。之前是誰說新買的那個莊子給我,莊子呢,現在在哪裡。因為你送了我一處宅子,所以你們彩禮錢沒有到位,我們也就算了。現在莊子沒了,彩禮錢是不是應該補上。”
“莊子的事情我也是受害者。誰能想到蘇明月給我玩這一出,把我也騙了。早知道那個莊子是她的,我還買什麼,直接讓她轉給我們。”
“你自己無用,沒有及時發現,這能怪誰。我可不是蘇明月,你們想從我這裡拿多少銀子便是多少銀子。把老太太送走,或者你們另外給她找尋住處,要是你不忍心的話,這五千兩銀子,我這裡是沒有,你自己想辦法。”
說話間,錢氏已經到了跟前。
“景生,我們上當了呀,你快出來,娘有事跟你說。”
傅景生出去,錢氏一把抓住她的手,開始敘說:“你是不知道,蘇明月那個賤人,她背著我們把城裡的新宅子給賣了,六千兩買來的宅子,她一萬六千兩賣了。這麼大的事情,她是一個字都沒有跟我們提起。
如果不是這次回老家說要回家住上幾天,這件事我們還不清楚。剛剛去找她,她厚起臉皮說,那宅子是她的銀子所買,買與不買不關我們的事情。你快想想辦法,讓她把銀子還給我們。
買宅子時,她正是我們傅家婦,所購買的東西當然是我們傅家的,哪能算她自己的。”一萬六千多兩銀子呢,要是拿回傅家,傅家肯定能用上一陣子的。
“什麼,她把城裡的新宅子賣了,她怎麼敢。”傅景生聽說這個消息,也是十分震驚。
好端端的,她為什麼要賣宅子,莫非在來京城之前,就已經察覺到什麼了。
是母親和景英那次對她發難,讓她察覺到了什麼。
“是呀哥。蘇明月她早就生了不起留在傅家的心思了,所以才會在離開前,把所有的一切都賣了。賣了還瞞著我們,不讓我們知道,太可惡了。如果不是這次回家,還不定要瞞我們到什麼時候。”
“她怎麼敢的。”傅景生一張臉黑的不行。
“她什麼都做的出來。我和娘去問她要銀子,她厚著臉皮問我們有沒有證據證明那宅子是屬於傅家的。她現在是想耍無賴了,要說還是我們對她太好了,沒有在大哥一回來時,就處死了她。把她處死了,就什麼後事也沒有了。”
“她真是這麼說的?”之前的宅子事項都是明月自己一人操辦的。他人在京城,對於宅子上麵寫的誰的名字,也是不大清楚。隻知道明月買了新宅子,一家人住進了新宅子裡麵。
“是呀,現在可神氣了。”錢氏冷哼。
“你們不是挺有本事嗎?人家把你們的宅子賣了,連一兩銀子都要不回來。問她要不到銀子,問我就可以要到了是吧。這筆銀子要是要不回來,休想讓我再拿一兩銀子出來。”蘇紫玉聽了半天也算是聽明白了。
是蘇明月來京之前把新宅子悶不吭聲的賣了,銀子也沒有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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