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他在邊上可是聽得清楚。這位傅大人可是一位有秘密的人。拿他的秘密要一點銀子不過分吧。
他手頭最近可是緊了不少。自家那個妹子,最近也跟變了一個人一樣,問她拿點銀子,就說要與人家許三公子和離。
我呸,真要與許家和離了,就她一個生過娃的女人難不成要他養著。
正愁沒地方要銀子呢,這三人就闖入他眼前了。
至於手斷沒斷的,這都是小事。
傅景生看著秦哲。
就是一個紈絝子弟。
秦大人官至兵部尚書,被人舉報貪汙皇上撥給軍營的銀子,一怒之下,被皇上下入了大牢。
秦大人抓進去之後沒幾天,便自儘在牢中,受不了打擊的秦夫人,沒幾天也去了。
秦大人一事,這個案子自然不了了之。雖然沒有確定秦大人是不是貪汙餉銀,但隨著秦大人的去世,秦家的高峰期也意味著沒有了。
秦哲此人,紈絝成性。秦大人在時,還能約束一二。秦大人一事,徹底放飛了自我,成為了一個不折不扣的紈絝公子。
“傅大人,你彆這樣看著我。就說這銀子你是賠還是不賠。”秦哲亮出自己受傷的手臂:“是他們先動手的,在場的人都可以證明。他們口口聲聲說是你傅大人的族親,今天就算把我打死了,官府也不會把他們如何,傅大人,是這樣嗎?”
“你胡說,我們根本沒有說要打死你之類的話。”三人的酒勁徹底沒有了。
他們幾時說過這樣的話。
這裡可是京城,不是他們的小縣城,就算是醉酒,也不可能說這樣的話。
“說沒說,你們自己清楚。傅大人,我也不想多說彆的,你是蘇大人的女婿,又是新科狀元,我惹不起你。隻是我這手臂受傷了,你看著辦吧。實在不行,我去找你夫人蘇明月要也行。就是不知道,我去找她,她會不會給我。”
旁人不清楚蘇明月是誰,他可是清楚的。
他妹妹生產,如果不是蘇明月來得及時,妹妹說不定早不在了。
“你什麼意思?”
“沒有什麼意思。隻是覺得傅大人還是想清楚。傅大人如果不願給,我隻能去問蘇明月要了。”
“景生,讓他去要。”寶叔想起剛剛蘇明月說過和離之類的話,也不確定二人是不是真的和離。
傅景生覺得太陽穴又疼了。
他與蘇明月和離一事,並沒有完全鬨開。
上次那次,也隻說蘇明月是他表姐,暫住在家中。
“秦公子,我看你的手傷勢不輕,先去就醫吧。醫藥費多少,我們傅家會給。”
秦哲其實是個聰明的人。
明白傅景生是想跟他私下談談:“我就知道傅大人一定是個通情達理的人。既然傅大人如此有誠意,那就去一趟醫館吧。”
……
“小姐。”醒春從外麵進來,把外麵打聽到的事情告訴蘇明月:“傅大人的三位叔伯是和傅老夫人和傅小姐一起來的。二人回鄉下住了幾天,便回來了。他們三位的確是來拿銀子的,剛剛去了天香酒樓吃飯,按照您的吩咐,給他們上了不少酒,這會喝多了,與秦家公子發生了衝突。不過他們嘴裡的夫人一直是你,秦公子估計是聽進去了,所以向他獅子大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