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他們的話,蘇明月麵色清冷的站在原地。
了解了他們的複雜關係,圍觀的百姓們也隻是看著熱鬨,沒有再吭聲,眼裡卻是八卦的光。
“蘇明月,你沒有方子就說沒有方子,還說我哥欠你的銀子。你嫁給我哥時,才帶多少銀子嫁進來,那些銀子早讓你花光了。你把我們家的宅子偷偷賣了一萬多兩銀子這件事,還沒追究你的責任呢,你還敢說我哥欠你的銀子,真當是不要臉。”傅景英呸了一句。
大哥說得對,她手上肯定沒有方子。不過是借著方子的理由,想騙她哥的銀子。
把她們的宅子賣了不少,還想騙銀子,真不要臉。
“剛剛求著我要我給方子是你,可不是我上趕著的。我有沒有,你心裡不清楚呀。你們家的事情都跟我沒關係,以後少說那些惡心人的話。我堂堂蘇家小姐給你當妾,虧你還是朝廷命官,你真想得出來。
我好想忘記了一件事,你這個新科狀元上任不到一個月就讓皇上趕回家休息了。聽說傅大人為了維持家中的開銷,還借了不少印子錢。妹妹,你也是,你嫁給傅大人時可是帶了不少嫁妝過去,你怎麼做到把自己的銀子放給自己的夫君呢。你想要銀子直接問他要不就成了,還通過放印子錢的方式。
這事要是鬨出去,怎麼也是你的不對,讓人笑話。”
蘇紫玉聽著她的話,臉上起了紅暈一片:“你胡說八道什麼,夫君沒有錢用,我自然會幫她,什麼印子錢不印子錢的,真是晦氣。夫君,我們走。她離家幾年,腦子估計出了問題。”
“對。她之前腦袋受過傷,時常說一些我聽不懂的話語。景英,以後不許再向她求方子,回家。”傅景生見圍觀人實在多,不想再與蘇明月爭論,就要走。
傅景生正要走,就見幾個賭場打手穿著的人走上前圍著他,為首的一個打手先是客氣道:“傅大人,你可真是好讓我們好找。之前說好半個月之內還錢的,結果你人影都找不見。”
蘇紫玉看著眼前這些人,直覺不好。
傅景英卻是不明所以:“你們是什麼人?我哥可是朝廷命官,是今天的新科狀元,你們不要亂來。”
“我們知道呀。他如果不是高中了狀元,我們也不可能借他三萬兩銀子。說好半個月一還的,現在一個月過去了,一文沒還,我們可不就找上門來了。”
傅景英的額頭開始冒汗。
心裡直呼晦氣,他剛剛就不應該這傅景英,不應該下車。
碰上這幾個瘟神,想脫身可不容易。
“不對呀,他是今天的新科狀元,光皇上的賞賜都不少,怎麼還要外麵借銀子?”邊上的百姓們,對於傅景生借印子錢一事,十分不解。
“你們也不看看他娶的是誰家的千金。我記得傅大人為了娶蘇二小姐可是下了不少血本的,送了不少好東西。”
“這是打腫臉充胖子,沒錢裝有錢人?”
傅景生不想把事情鬨大,與幾人商量著:“幾位大哥,我今天出門的急,手上真沒帶銀票出門。要不這樣,你晚點來傅府,我一定還。我可是朝廷命官,我娘又是商人,區區幾萬兩銀子,本官不會還不起的。”
“讓我們相信你也不難,你得給我們一件信物。你如果不給信物,轉眼就不認人,不想我們進去,我們回去如何交差。”
傅景生臉色極差。
這些人太不懂事了,這是一點臉都不想給他留了。
“我還能騙你們不成。”
“這誰說得準。再說了,我們可是查過,你娘可不是商人,她名下沒有任何產業。就是個不折不扣的鄉下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