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時回的,奴婢不清楚。要不一會我去門房裡那打聽一下。”
“不用了,他要乾什麼與我沒有任何關係。東西收拾的如何了,如果收拾的差不多了,一會就走。”
……
這一晚蘇明月睡得很好。
一覺醒來,外麵天已經大亮。
拉開簾子,外麵的太陽早已升起,陽光灑進來,屋子裡一下子變得暖洋洋的。
她伸了個懶腰光著玉足踩著毯子下來。
“小姐。”醒春從外麵進來:“傅大人過來了,說是昨天晚上多有得罪,是他的不對。他是過來還銀子的。”
蘇明月嘴角勾了勾:“一個晚上就讓他想到了辦法,看來我們的狀元郎大人,搞銀子的速度還是可以的。昨天晚上,他都乾了些什麼?”
“昨天晚上傅大人出去了一趟去了遊夫人那裡,早上才離開的。想來是遊夫人知道他要銀子,給他拿的。”
“這個遊夫人出手還真是大方。這個遊夫人是何方神聖,你們查了沒有。”不過是傅景生的姘頭,蘇明月本來不感興趣。
不過這個遊夫人好像不是南厲人。就不知她接近傅景生是真的是需要一個男人,還是另有目的。
“張虎那邊還有查,隻能查到她之前好像是個孤女,遇到之前的男人被男人所救,沒多久那男人就娶了她。成婚不到兩年,男人死於意外,財富全部被女人繼承。她新開的胭脂樓在京城的名氣不錯,不少世家小姐用過她們的胭脂之後,都說好。”
“先讓他進來吧。”蘇明月進屋換了一身衣服,隨後懶洋洋的坐在院子裡。
傅景生今天換了一身新衣服進來,眼底還有烏青,看來昨天晚上沒少賣力。
“蘇明月,我今天過來是來還你銀子的。昨天晚上,你還算聰明,說我們是自願和離的,如此,對你對我都好。我還了你這些銀子,我便不再欠你的了,以後,我不會再對你客氣。”
“嘖嘖。”蘇明月聽著他的語氣嘖嘖出聲:“看來傅大人是找了個穩當的靠山呀,說話底氣如此之足。”
“你之前是不是說,我還了你的銀子,你就把我娘頭疼的方子給我。”
“沒錯。我之前的確說過,你們如果想要方子,先把銀子還我。不過我這個方子也不是免費給的,你們得出銀子買。”
“果真是商人,就算占著蘇家大小姐的名頭,還是一身銅臭味,三句話不離銀子。不就是銀子,你開個價。今天我不僅能還了你的銀子,還要把方子一並拿走。”
蘇明月站起來拍巴掌。
“不過是一夜的時間,傅大人就像換了一個人一般,想來是發財了。行吧,把銀票拿過來吧,至於你母親的方子,一萬兩一副。”
“你還真是獅子大開口。你不要忘了,你也曾經叫了她三年的母親。”
“那是曾經。現在我們可是一點關係都沒有。當初在老家時,你們一家人合起夥來要往我身上潑臟水時,我就已經不把她當成婆母了。”
“我們明明什麼也沒說,你是如何發現的。”傅景生一直想不明白,是哪裡出了問題。
“你喝多了,一直拉著我的頭叫彆的女人名字,這難道不是?”
傅景生苦笑,原來是這裡穿了幫。
“我現在把銀子還給你。加上買方子的一萬兩,一共是六萬六千兩銀子。這裡是六萬六千兩,你自己數數。至於你之前隱瞞你財產,還有偷賣我們宅子一事,我也不想追究了。往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再無瓜葛,希望你能做到。”傅景生拿出厚厚的疊銀票捏在手心,要蘇明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