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何珍臉色透著點點紅暈:“你給我的藥很有效果,我現在晚上睡覺都不咳了,想來再過幾天便可以痊愈了。”
“隻要按理吃藥,你這病會好的。”蘇明月又看了看何慎的身子骨:“你這段時間也要多補一些,過兩天我給你找個練武的師傅,讓他教你一些身手。”
何慎空有滿身複仇的念頭,一點身手都沒有。
身子骨不行,又不會武功,怎麼可能是人家的對手。
何慎眼睛一亮:“請表姐放心,我一定好好學。”
“我已經跟二表舅亮了底牌,目的就是要接手何家產業。他聽見後十分生氣,肯定會想辦法對我動手。”
“二爺外麵還有一個外室。”何慎道:“不止如此,他的外室還生了一個兒子,年紀和箏箏差不多大。”
“他為何不接回府?”
“聽說是個官家小姐。那官家小姐當初並不自願跟了他,後來懷了孩子後見二爺不放她走,她沒辦法隻能把孩子生下來。”
“就算以前她想要離開二爺,現在孩子這般大了,我們現在去找她,她未必會幫我們。”何珍最明白女人的軟肋,那便是孩子。
那官家小姐之前再不同意,有了孩子後,也會有孩子妥協的。
“如果賀家注定要走一條不歸路,她未必不會幫我們。”蘇明月勾唇:“慎兒,這樣,這個外室這邊,你負責跟一下,側麵接觸一二便可。”
她已經和賀二爺交了底牌,斷不可能再回賀府,所以晚上就在此處院子落腳。
何珍姐妹南院,她在東院住著。
入夜,她剛要入睡,窗戶動了動,一個人影直接翻身進來。
進來的不是彆人,正是消失了三天的蕭湛。
他穿著一身黑衣,身上帶著一身寒氣。
蘇明月把窗戶關上:“外麵怎麼樣了?鐵三幫的落腳處可有查到?”
蕭湛點點頭:“已經找到。這幫匪徒,這些年可是沒少乾壞事。搶占良田,打家劫舍都是輕的,重者搶人姑娘,視人命如糞土。這次我要親自帶兵把他們拿下。”
“這些匪徒之所以這麼可恨,是因為在暗地裡有人替他們撐腰。大當家已經在我們手裡,大當家出事,那些匪徒會不會因此懷疑什麼?”
“大當家不是他們中間威望最強的。他們都聽一個叫鬼王的話。鬼王的下麵才是大當家,二當家,三當家。”
“這麼說,我把大當家留下,是不是打草驚蛇了。”
“怕什麼的,要的就是讓他們知道。他們不出手,我們還找不到他。”
“想來那個鬼王,也是當年的匪徒之一。當年殺害我外祖父一家的肺腑畫像想來還在衙門能查到,你能不能把那些畫像找出來。”
“我今天就夜探一趟知府,把當年那些畫像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