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確有幾分膽子。你如果早幾年出現,賀家也不會形成如此龐大的規模。可惜,你是個女子,如是個男子……。”
後麵的話鄭管事沒有說出來,隻是從胸口摸出來一塊令牌:“蘇小姐,我把我的管事令牌交於你,你把解藥給我。”
“鹽礦的真正主人是誰?賀家隻是替他管而已,他真正的主人是誰?”蘇明月直接問。
鹽礦這玩意,就算是賀家,沒有官家背景撐腰也是玩不轉的。
鄭管事看著蘇明月:“我也不知道。我直接對接的人便是賀家二爺。至於背後是不是有人,我不清楚。蘇小姐,我勸你一句,最後不要接手鹽礦,那不是你能玩得轉的。”
“你說得沒錯,鹽礦這玩意不好玩。我不能接手,不代表我不能把它送出去呀。當今聖上正為此事煩惱,如果我在這個時間獻上去,可是大功一件。”
鄭管事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心裡隻有一個念頭,她當真是瘋了。
她知不知道,擁有鹽礦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坐擁金山銀山。隻要她能接手,以後那些財富便是她的。
到手的財富不要,要送給朝廷。
這操作,他有些看不懂。
“蘇小姐,你會後悔的。”
“這個就不用你擔心了。你還是想想你死後,你的身後事要如何辦,你的家人他們會不會放過。”
提起家人,鄭管事撐著體力給蘇明月跪下:“求你給我解藥,我上有老下有小,一家子靠著我養,我不能出事。我如果出事了,他們的處境將會是十分難。隻要你給我解藥,饒我不死,以後我唯蘇小姐馬首是瞻。”
“輕飄飄的話誰不會說。我要的不是鄭管事口頭的保證,要的是你的真心,或者說,一個讓我看見你誠意的東西。”
口頭上的話,現在的保證不能保證以後會不會反悔。
“每個月十五,會有人來取賬冊。”
……
“廢物。”明王對著傅景生發了好大一通火:“到頭的銀子都能讓人撿走,本王懷疑,你是不是看中了那些銀子,特地給本王使的一出計。”
傅景生當即給明王跪下:“王爺,這件事情一定是人算計了我們。那個乞丐身手太好,不過轉眼的功夫人就不見了,想來是早就埋伏好了。”
“本王到手的三十萬兩銀子,現在不見了,你說要如何?”
“王爺,在下認為,那三十萬兩銀子總歸是沒有落到四皇子的手裡。隻要沒有落到他的手裡,我們的計劃就算是成功了。”
“老四回來京城,就是想搞銀子的。他要那麼多銀子乾什麼?”
“會有什麼想四皇子不惜冒著罪名回來搞銀子,要麼是他在外麵惹了天大的禍,需要銀子來擺平。要麼是四皇子在外麵養了很費銀子的東西,王爺認為是哪種?”
明王眼光一亮,老四在外麵養了私兵,所以才如此費銀子,千方百計的要銀子。
“你說得沒錯。老四人在軍營要那麼多銀子必然有不可見人的目的,本王隻要找出他的錯處,還怕他做什麼?”想到這裡,明王拍拍傅景生的肩:“這次能發現老四的秘密,你功勞最大。功勞歸功勞,你弄丟了那三十萬兩銀子是不夠抵的,你得想辦法去找到那三十萬兩銀子,彆讓老四撿去了。”